曹丕杀了汉献帝，
司马昭杀了曹髦，
刘裕杀了司马德文……
当年，司马德文禅位给刘裕，刘裕封司马德文为零陵王。
后来，刘裕把一甕毒酒授给前琅邪郎中令张伟，让他毒死零陵王司马德文，张伟叹息说：“鸩君以求生，不如死！”于是在路上自己喝下毒酒而死。
太常褚秀之、侍中褚淡之，都是零陵王妃的哥哥。零陵王每次生下男孩，刘裕就下令褚秀之兄弟乘便杀死。
零陵王自从逊位之后，非常担心被杀，与褚妃共处一室，自己煮食于床前，饮食所需，都是褚妃亲自操办，所以刘裕的人一直找不到杀他的机会。
九月，刘裕令褚淡之与其兄右卫将军褚叔度一起去探视褚妃，褚妃出来，在别的房间与哥哥们相见。
士兵翻墙而入，把毒药给零陵王。零陵王不肯饮，说：“佛教有教义，自杀者再投胎转世，不复得人身。”
于是，士兵用被子把他闷死。
司马德文死后，皇帝刘裕率百官在朝堂哀悼三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