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喜欢在制造暴怒。之所以用“制造”是因为我明白自己在制造一些场景,手段是暴怒,目的是展示权威。
我继承了父亲柔弱的一面,从小就面对一些强势的人,被震慑。但是我与父亲不同的是,他已经很接纳自己的模式,而且不打算有什么改变(在我看来)。而我一直不满柔弱,并且对强势的样子心里觉得羡慕。也想和他们一样。其实我现在可以做到强势,当然也可以做到弱势。既然已经自由,当然都可以真正的接纳。
我一直都在看着缺点,想改变着什么。以前不知道怎么做,现在好像利用愤怒可以做一些事情。但是为什么一直没有改好呢?因为那个“好”是头脑经过特别有限的角度而来的,并且试图把流动固定成一个固定的不变。好拘谨好难受。同时,“看着缺点”的习惯没有改变,导致改好了又在挑毛病。如此这样怎么能安宁?一直都在挑事情。另外,没有改变也是因为所谓被我指认为“缺点”的东西确实有点好处。其实应该真正的是“辩证”——真的没有一个是绝对的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