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一位客人来访,有时他还能分享我的一顿便饭。我可以捣鼓一份玉米粥,或是照看面包,看它在炉火中渐渐鼓起,慢慢变熟,这根本不影响我们说话。尽管有时面包足够两人享用,但如果来人有二十个,进餐便无从谈起,戒食似乎成了常态。然而,我们的斋戒却显得那么自然,从未让人觉得有违待客之道,反倒认为“这道菜”善解人意,恰如其分。
我曾问他,没有工厂他能否生活?他说自己穿的是佛蒙特家纺布,那就很好,又问他离了茶叶和咖啡行不行?除了水,乡下还有什么饮料?他说自己用铁杉叶子泡水,觉得在热天这比白水好喝。当我问他能否离了钱的时候,他谈到钱的诸多便利,恰恰暗合了对货币源起的纯哲学解释,以及货币(pecunia)这个词创造和派生的历史:如果他的财产是一头牛,而同时他又需要针线,怎么办呢?总不能三天两头地跑到商店拿牛的一部分作为抵押来换取,这既不可能又很麻烦吧?他对许多社会机制的解释比某些哲人还要出色,因为在谈论跟他自己有关的现象时,他会列出它们得以确立的真正原因,而非穷智究虑地思索,因为这不会给他提供什么东西。
客随主便,量力而为。作者有一位客人时,能够分享到他的一顿饭。有二十个时,进餐便无从谈起的……
所以做人一方面要有自己的主见,另一方面也要量力而为。比如我从事电脑工作,经常有人找我做课件,我经常是有求必应,结果一做就是十几,二十来年,其实理想的方式应该一两个做也就做了,多的话应该拒绝或者是统一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