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可以做个很简单、很容易的实验,看看是不是这样。下次你生气、嫉妒、贪婪、暴力或不管怎样的时候,观察你自己。在那种状态中,“你”并不存在,而只存在那个状态。过了那一刻,你就称呼它,命名它,你称之为嫉妒、生气、贪婪;所以你立即制造了观察者和被观察之物,经验者和被经验之物。
如果存在经验者和被经验之物,那个经验者就试图改善那个经验,转变它,记住它的某些东西,诸如此类,因此就形成了他与经验之间的分裂。如果你不命名那个感受——这意味着你不是在寻求一个结果,你没有在谴责,你只是默默地觉知那个感受——然后你就会看到,在那个感受中,在那个经验中,不存在观察者,也不存在被观察之物。因为观察者和被观察之物是一个相伴而生的现象,所以只存在经验这一行为本身。
你会发现你自己的世界不断的扩张,你是宇宙从一个特定的角度体验自己的存在,你曾经见过的每个人,或即将见面的每个人,都是自爱的行为,每一个仇恨的举动,都是自我仇恨的行为,每一个体验,每一次互动,无论是好或是坏,都是你自己给自己的一个讯息。做为人类的你,以物质的身体和大脑存在,但他们不是真正的自己,现在“我”这个身份不过时一个记忆的集合体,每分每秒当你产生一个新的想法,“我”都在重新诞生。你可以使用物质的身体和大脑,作为创造未来的工具,因为所有未来的可能性都已经存在于你之中,你唯一要做的就是选择一个方向,并以专注向它前进就够了。你就像一个音叉,当你将你的思想与本我的自我对齐时,你讲激活促进其他人与本我对齐,这就是你如何改变世界的方法。
你以为你在评判“一个人”,实际上,你在评判头脑中的一个图像,没有人曾经评判过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