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之余,心底渗透着忧伤,尽管孩子们送的小胸针、小手链不时温暖着我的心,离别之痛总是让人不舒服。
昨天晚上8:50,走读的、住校的孩子们都陆续离开了,我在讲台上收拾着东西,抬头看见门口还站着一个女孩没有要走的意思,我问:“咋还不走?”小女孩说:“老师,我能抱抱你吗?”
被五点半的闹铃叫醒,我受昨天启发把箱底旗袍拿出来,穿好,走到厨房, 正在给儿子做早餐的先生扭头朝我点点头,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还行!我得寸进尺地说:“趁还没出汗,给拍个照吧”谁知道他啪啪两句打人的话,我气的转身就走,心想:“哼,老本当年生儿子前也是九十斤左右的体重”,现在嫌弃我了,他发现伤我自尊了,赶紧追出来……
算了,为了孩子们,臃肿的身材穿旗袍,忍了! 走进我们的临时教室,孩子们已经吃好饭到齐了,发完口罩,简单交代完要紧的事,我指着旗袍问:“What's this?”孩子们齐声回答:“旗袍”,我又问:“What does it mean?”又是整齐的回答:“旗开得胜!”随后男生开怀地笑了,但女生还是紧张的,看,我们的小摄影师把我逗乐了,女生才刚刚放开压力下紧绷的小脸。
一个人对自我评价的高低,往往是来源于父母对自己的态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