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八佾第三篇第十七章,原文如下:子贡欲去告朔之饩羊。子曰:“赐也!尔爱其羊,我爱其礼。”这段话的意思是,子贡要把每月在庙举行告朔礼所宰的那头活羊也免去了。孔子说:“赐呀!你爱惜那只羊,而我爱惜那个礼呀。”
这事说明当时确实已到了礼崩乐坏的时代,就象这告朔之礼,本是鲁国国君应亲自主持的,而在当时却只留杀羊祭羊的形式。孔子凡事坚持中庸之道,不是保守主义者,是开放包容的,也赞同有损益,但在这里孔子为什么还那么坚持这告朔之礼?首先孔子认为这个礼是不能废弃的,因为这涉及到天时历法,对于老百姓生活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早期中华文明是农耕文明为主,老百姓是靠天吃饭的。而对于执政者,也应“使民以时”。所以,颁布历书在当时是国之大事,关系国计民生。执政者理应要重视才对。这里也可见孔子是很无奈的,间接对鲁君提出批评,没有去做该做的事。正所谓,君君臣臣,道理是这样的,国君要象国君的样子,要做国君该做的事。如果国君不去做他该做的事,就是荒废政事,那么社会就将混乱不治。子贡之所以建议去掉告朔之饩羊,是因为他还没达到孔子那样的认识高度,还未能认识这个礼的背后重大的现实意义。
今天适逢中华文明伟大复兴时代,礼乐文明是重要组成部分,真有必要去恢复一些礼仪,重构社会秩序,创造美好的和谐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