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是平面的,可以记录每时每刻发生的任何事;装置是立体的,是在记录的同时还有空间上的探索和发现。
我觉得录像和录像装置,就像数学里面的A包含于B的关系。单看录像,只能观察它表面的东西,触不到摸不到,更多的是时间上的空间。录像装置是在观看录像的同时加了空间上的艺术,可以通过实物观察录像装置的艺术
例如托尼·奥斯勒在上世纪90年代的作品《Judy》中,将日常居家空间和精神疾症做结合,为诠释「多重人格障碍」,用人偶、洋装、布幕、腾空的花束跟沙发,制造混乱的空间感。
录像里有有一个人脸,表情很痛苦,如果只看录像,我们通过影像和声音能很明显地看出它应该很痛苦。在空间上加上了沙发和衣服之后,我们在特定的时间和特定的地点能了解到它的艺术形式
还有一个作品叫花束,从表面看和普通的花束差不多,加上了录像装置之后,它就有了互动性,不单单只是看录像,它和周围的花形成了空间上的艺术。
录像是用光学和电磁表现记录下的图像,由时间而改变图像。而录像装置是有互动性的,有强烈的价值输出,参与者与作品之间的交互才能更体现录像装置的意义所在。它的时间性和与之并置的实物的现场即时性之间产生一种对比。这种对比会把观看者纳入其中,呈现出的每一种效果和体验都是多种运动状态在一个时间点上的遇合,而观看者是这一偶然因而是不可重复的情境中的一项可变的参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