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弄了巨幅冰块镶在教室的黑板处,我在座位上看着无人认领的冰块急得不行。这冰有些玄妙,冻得结实,没有丝毫融化迹象,可它终究是块冰啊,早晚不也得化吗?
没抑制住冲动,起身花钱将冰买了下来,为什么花钱,我自己也解释不通,反正花了钱我就可以随意处置了。
冰块终于被移至屋外,我不过回教室片刻,再出来时,冰块前竟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不得已削尖脑袋钻进人群,原来这巨幅冰块已经被做成冰雕,福禄寿喜的题材倒也雕出几许新意,只是那薄如蝉翼般绽放的花朵,看着怎么不像荷花,倒与罂粟无二样。
当然,在我心里,罂粟花自是极美的,哪怕变成冰雕也在熠熠生辉,透明的花瓣泛出一抹幽蓝。
这是谁的杰作,好歹这冰块也是我买下的,未经我同意就擅自雕刻,我不追究其责,请教一下技艺总会给几分薄面吧。
人们都在围着冰块品头论足,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好像这冰雕佳作把人的神魂都吸附其上了。终于看到一绿衣女子,定是她没错了,她不是唤做雪飞么?这名字也不是白取的,冰雪一家亲,能雕出这等上品非她莫属。
可这女子对我态度冷淡得很,傲气可能就是有本事人的特权吧,我原谅起来倒也不难。
人冷淡,猫咪倒是热情的很,一只花猫和我说着人话,早就知道猫咪是可以交流的,果然如我所料。
可惜呀,它说了那么多,我睡着后居然什么都没记住。
早晨,我在那个平行世界里睡着了。梦里,开始了一天的安排,到晚上,按例要写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