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啊昆走了。路上有好多村民往啊昆家赶,不是来送啊昆的,也不是来祝贺的。她们是想看新生儿怎么断气的,昨天接生婆啊莲的那句话“这娃活不过明...
表姑走后,家里人肯定是欢迎我的,特别是啊妈和啊公,大姐也很高兴,她兴奋的给我介绍家里的新成员:“三妹,这是五妹小圆,这是六妹小满,快快,叫三姐”...
第二天一早,一阵肠子蠕动把我叫醒,我跑到昨晚洗澡的厕所蹲着,半天拉不出来,太干净了没感觉。这里都是浅蓝色的马赛克小瓷片,一小块一小块的拼接着,颜...
四妹活了,啊爸的远亲表姐屁颠屁颠的跑来接人了,啊妈一开始想送四妹出去,但人家早就打听好指定要八斤八两的老三我。病恹恹的四妹人家看都没看一眼。看房...
一九八一年四月初一,广东偏远的一个客家村庄,一股热浪打着光,伴着知了那不知疲倦复读机似的蝉叫,近处小溪粮田,小桥茅房;远处山云缭绕,树林鸟叫。宛...
没有四娃的日子我整日孤单只影像片落叶这里飘飘那里飘飘,有时偶遇四娃妈,我们都不说话,没有打没有骂,但感觉心里有很多话想和对方说,最终都是擦肩而过...
转眼到了孩子们期盼的暑假,我们欢呼雀跃,白天在稻谷堆旁捉迷藏,打野战,晚上吃好晚饭一起约好到地堂,拿着小板凳,借着皎洁的月光听我讲故事,我的故事...
在我们村池塘边的右面有一排废弃的解放前的土房子,一个门打开里面两边都是连在一起的矮房子,有点像集体宿舍,很长很深,除了一个五保户老啊婆(没小孩没...
没了胡子的啊公就像被耗光了羊毛的绵羊,还是母绵羊,人前害羞不自信,好像胡子才能代表他男人刚强的一面。说话的语气也有点像宫里的“公公”。全村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