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金兵来犯,我随父亲逃难,辗转到了江南。 我仿佛天生属于这里,刚到不久便适应了这里的一切,一两年的工夫,连肌肤都融入南方的山水,变得和当地的姑...
天边挂着最后一抹余晖,远处的河面像是残留许久的血。 我坐在大桥的栏杆上,盘算着该在什么时候跳下去。 下面是缓缓流动的河水,一个不会游泳的人,从五...
净月要下山了。 她是沙弥尼,自懂事起,便一直住在菩提庵里。 菩提庵在无终山上,十七年来,这是她第一次下山。 接她下山的人叫尉迟良,是义安伯的嫡子...
余乐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是伸出手去够任凝雨的手机。 “干嘛?”还在睡梦中的任凝雨感受到床垫的轻微抖动,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点小情绪。 ...
南边的海里有一座奇特的孤岛,如同高塔破水而出,突兀地立于海云之间。 岛上也的确有座高塔,在岛的最高处,外形几乎与整座岛屿融为一体,好似天然生成。...
李胭儿像往常一样坐在锁妖塔门前的石阶上。 一条贴满灵符的黑色铁链,将她和锁妖塔连在一起。 铁链的一端缠着她的右脚脚腕,另一端越过门槛,直入塔内,...
下班后,我尾随王羽走出办公室,看着他独自进入电梯,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时候,快步冲了进去。 真好,电梯里只有他一人。 “羽哥,一起去吃个饭啊,我请...
2006年的一天晚上。 21点55分。 县一中的教学楼一片漆黑。 一间教室里,四个高一学生背墙而坐,位置刚好避开前后门,如果不进教室,仅从门上的...
我上初中那会儿,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初。 那时候,学校的设施还很落后,其它不说,作为一个北方的学校,我们中学是没有暖气的。 好在每个教室都有一个简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