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车载霞,摩天楼外,行云剪碎黄昏。正晚照、温柔一霎,定格年痕。多少擦肩背影,霓虹里、各自奔尘。红绿灯,徘徊刹那,不是归人。 凭栏忽惊旧梦,风过处...
陈野回到北方时,工地的新项目刚开工。他换了个工种,跟着师傅学做钢筋绑扎,虽然累些,工钱却稳当。休息时他不再蹲在围墙根抽烟,而是拿出从南方带回来的...
开春的时候,工地的活儿告了一段落。陈野揣着攒下的钱,买了张去南方的硬座票。车厢里挤满了人,他靠窗坐着,看窗外的田埂从枯黄变成浅绿,偶尔有几丛野花...
陈野最后一次见林晚,是在城郊的国道边。她坐在别人的轿车副驾上,米白色裙摆被风卷得轻晃,像朵刚被摘下的玫瑰。他攥着口袋里那支皱巴巴的向日葵——是早...
金色大厅的灯光暗了下来,只留一束追光打在中央的三角钢琴上。纪远深吸一口气,指尖悬在琴键上方。台下坐满了音乐界的名流、评论家和经纪人,他们期待听到...
录音笔的红色指示灯在昏暗的工作室里像一只不眨动的眼睛。纪远盯着它,喉咙发紧。谁进来过?怎么进来的?安保系统明明没有触发任何警报。 苏雨桐先一步行...
新加坡的暴雨来得突然而猛烈。纪远望着出租车窗外模糊的城市轮廓,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成无数小河。副驾驶座的林悦沉默不语,从机场见面起就保持着这种刻意的...
工作室的隔音墙将夏夜的热浪隔绝在外,只留下空调轻微的嗡鸣。纪远坐在钢琴前,指尖悬在琴键上方,迟迟没有落下。面前架着的那张照片——两位母亲并肩站在...
夏至日的阳光像熔化的黄金,倾泻在北京城的每一个角落。纪远站在音乐学院旧址的大门前,眯起眼睛打量这座融合了中西风格的古老建筑。二十年的城市改造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