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疼痛,这种后知后觉好像迟来了好几百年,冷漠又官方地把我钉在空白的地面。我从来没想过我这辈子认为最幸福的时刻,最信任与欣赏的人给予我的夸赞能变成...
卸妆的时候想起她说要用眼唇卸,“用过一次就再也离不开”,她是这么讲的,不过我一次都没用过。青黑的眼圈从乳化的卸妆油下浮出来,黄白的液体很轻松地滴...
从昨晚起我的左眼开始干涩难忍,我还以为是隐形眼镜的原因,但是我已经几天没有出过门了,作息饮食不规律又或者用眼过度,想了很多可能最后都变成一句算了...
我想我看到海了一定会想往里面跳的。男人再把我救起来。我妈说,巷子里有个人,她家女儿去看海,死在那里……温柔而狂野的吞没,留下一道别人无法读懂的噩...
一片薄薄的世界,我是搁浅在迪斯科唱片上的唱针。你是不是忘记了很多事?边缘系统停留在唱片边缘,等待着被旋律托起,或者砸下。闭上眼睛的每一个夜晚我都...
很久没有想起你了,绕过身体内部那些平静的水洼,总会在某个通道入口露出一些隐秘的开关。误触以后关于你的记忆就像在灵魂里刮起一阵大风,我被吹得摇摇欲...
经常觉得需要一些足够清晰的折磨导致的痛苦才可以活下去,所以发疯一样地酗酒,讨厌烟味仍然自虐式地抽烟,把美好的难堪的回忆扔进火堆……惶然地在灰烬和...
姚有了个新名字,糖炒栗子。我起的。当时她正给我讲她的秋冬穿搭,咖色的毛呢大衣,披在她身上像打着旋的落叶那样轻。一个相当清晰的场景在我的眼前凭着她...
很多时候我们只是选择与人相识,不懂他们后续带来的无法选择的沉重。比责备更痛苦的是期待,他们期待你过得好但很多年前的一声招呼就已经将你击碎,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