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拖着身子挪回我那间廉价出租屋的。 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一阵阵袭来,被那老头邪术擦过的地方,皮肤呈现一种不祥的黑紫色,微微肿胀,像是中了毒。...
油布下的空间狭小、黑暗,充斥着浓重的机油味和金属锈蚀的气息。 我蜷缩在冰冷坚硬的机器构件之间,连大气都不敢喘,全身的感官却前所未有地放大、绷紧。...
离开城隍庙那片刻的安宁,就像偷来的一样短暂。 一融入街道上喧闹的车流人群,那种无形的压迫感便如影随形地贴了上来。 阳光明明比清晨烈了不少,照在身...
清尘道长引着我,绕过那棵巨大的古槐,走向主殿后方一处更为僻静的厢房。 厢房不大,陈设简朴,只有一桌、一榻、两个蒲团,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与...
城隍庙的喧嚣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开,我独自站在人流边缘,浑身冰冷。 那老头的话像淬了毒的冰锥,反复刺穿着我的神经。 “血债和因果……不是你能碰...
城隍庙这片儿,白天和晚上是两个世界。 当第一缕阳光勉强撕开铅灰色的云层,洒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时,各种摊贩就已经像雨后蘑菇一样冒了出来,人声、车铃...
“王平,你信这世上有‘鬼’吗?” 这个问题像一颗冰冷的子弹,猝不及防地击穿了我勉强维持的镇定。我猛地抬头,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直直地撞上陈...
审讯室的灯惨白刺眼,直直地照在我脸上,像要把灵魂都蒸发掉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旧家具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汗味混合的沉闷气味。 我坐在一张冰冷的金属...
雨下得不大,但黏,像油一样。 冰冷的雨水顺着我的额发滑下,溜进脖颈,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缩了缩肩膀,把身上那件廉价的快递员制服裹紧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