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挂钟在客厅里发出沉闷的滴答声,指针正缓慢地爬向午夜十二点。林默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指缝滑落,在深色的木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三天前,他收到一封...

老旧的挂钟在客厅里发出沉闷的滴答声,指针正缓慢地爬向午夜十二点。林默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指缝滑落,在深色的木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三天前,他收到一封...
鹿鸣山的晨雾还未散尽,十八岁的云芽已经背着竹篓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她赤脚踩过沾满露水的青苔,脚踝上系着的银铃发出细碎的声响,惊飞了几只山雀。 "云丫头,今日要采哪片茶呀?"山腰...
艾拉的指尖触到月光时,那些银辉便像融化的丝线般缠上她的指节。她蹲在老橡树的虬结根系间,看着自己织出的光网在夜风中微微颤动,网眼间缀着的星子正缓慢地旋转,像被遗忘的罗盘指针。 ...
苏州城的春天总是格外迷人,柳絮纷飞如雪,桃花灼灼似火。城南的绣坊街上,有一家不起眼的小铺子,门楣上挂着"柳氏绣坊"的匾额,虽不华丽,却透着几分雅致。 铺子里,柳青娘正低头绣着...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刚过,老旧公寓的楼道里突然响起一阵指甲刮擦木门的声音。林夏猛地从床上坐起,冷汗瞬间浸透了睡衣——她明明记得,睡前反锁了房门。 “谁?”她的声音带着颤音,客厅的...
终南山下的石匠王老实,每日天不亮就去山涧采石。一日他见块青石板上卡着只断腿的小狐狸,石板边缘锋利如刀,再挣下去只怕要被割得皮开肉绽。王老实放下錾子,蹲下身轻轻撬开石板,又扯了...
很久很久以前,青丘山下有个叫阿木的樵夫,为人老实巴交,每天天不亮就上山砍柴,日落才归。 这年冬天来得早,一场大雪把山路封了大半。阿木惦念着家里快见底的米缸,还是裹紧了单薄的棉...
我们村西头那棵老槐树,打我记事起就没人敢靠近。树干得三个壮汉才抱得过来,枝桠歪歪扭扭地伸向天空,像无数只抓挠的手。老人们说,那树下埋着一双绣花鞋,是民国年间一个新娘的。 那年...
从前,运河边住着个叫柳小满的绣娘,她绣的鲤鱼能在绢上摆尾巴,绣的桃花能引得蜜蜂来。可她有个怪毛病——从不绣鸳鸯,问起缘由,只说怕绣活了拆散人家。 这天傍晚,柳小满正对着月光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