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埋在这里是穿着那样的天蓝色的裙子她穿着袜子一只脚指头从袜子里伸出来 说到这里的时候大片的乌鸦从天空飞过几分钟后又飞了回来一只也没有少 她在扒那些坟墓的沙她不知道女儿埋在哪里...
是埋在这里是穿着那样的天蓝色的裙子她穿着袜子一只脚指头从袜子里伸出来 说到这里的时候大片的乌鸦从天空飞过几分钟后又飞了回来一只也没有少 她在扒那些坟墓的沙她不知道女儿埋在哪里...
留守者 你曾经告诉我要去向何方手指着大海的方向你曾经如鲲鹏扶摇直上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如今却光着膀子迎着风雪跑在逃出医院的路上 你窒息着张着口丢掉了呼吸像是一个困兽的模样越来越胡...
那一年他突然想打制一把刀把自己低头的样子打制成刀柄他没有煤就点起了纸烧没有铁就烧木头那一年他突然想打制一把刀 他就那样地烧着纸烧着木头他开始在意着别人的眼神看有没有人知晓自己...
这是一袋真空包装的大米5公斤硬硬的一方倒在地上,会砸出声音抽掉氧气后这些大米安全地待在袋子里不声不响不动不变质 我喜欢将真空包装袋剪一个口只一个一个小小的口就成里面的大米会突...
广场上 一群人在打太极拳 轻飘飘 慢悠悠。 不远处,一个牙牙学语的孩子 练习直立行走 跌倒了,爬起来 跌倒了,爬起来。
一 一只蚂蚁爬过我的身体 一只蚂蚁爬过我的身体在一根白发上稍做停留没有一道皱纹能阻止它一只蚂蚁踩踏着我每一根神经末梢像一个琴师耐心弹奏着一架旧钢琴寻找着被灰尘覆盖的旋律有波涛...
在开封的两个小时 走在北宋的大街小巷我把手机关了生怕一条短信把我叫出来我是被张择端画过的刚刚从那座桥上走过 北宋那么多熟人都遇到了最要命的是在一处拐角被潘金莲看了一眼没有找到...
不止一次地听到过两个声音的交恶。一个来自于过去,另一个来自于未来;一个来自于内心,另一个来自于现实;一个静谧,另一个喧嚣。 世界要飞。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速,提速,再提速。世间万...
和其他人一样。 我也有眼睛,有嘴巴,有鼻子…… 只当拿起笔来,画出的 却又都是一片风中颤抖的叶子。
活在尘世 总是会留下生活的烙印 有的深 有的浅 浅的时候,兴许你还会大声喊痛 深到一定程度,你反而咬紧了牙齿
不必承诺太多。 只求好好说话,吸几口自由的风。 也曾站立城头,振臂高呼。 到头来,竟成了作茧自缚。 我们迷失太久。 在历史的街巷里,循环往复。
感谢月亮。必须 感谢月亮。 感谢月亮,黑黑的 夜色里,带给我们的那一丝丝光亮。 月亮,这太阳的对应之物; 所剩无几的没有被商业的稀有之物。
如果生命重来一次,我一定 不再重复先前的生活。 三十不立。四十不惑。 生活给予我们的,不是太少, 而是太多。 自然之水早已污浊。 心灵之水日渐清澈。 水是动荡、折射之物。 生...
母亲在世的时候, 家是完美的。 母亲走了以后,就有了 伤口。恐怕 今生,再难 愈合。
起风了。吹开房门 也吹灭蜡烛。 短暂的静默之后,点燃蜡烛之前,他立起身 先把风,关在 门外。
喜欢一个人独处。喜欢独自待在阴暗的角落里。独处,可以让人静下来思考;待在阴暗的角落里,可以苟且偷生。纵然身体柔软,近乎无骨,却也努力攀援着悬崖,峭壁,乔木,灌木,一路追寻。 ...
我不知道
从一片灰还原成一朵花
需要多久
贝贝尔广场的一朵花一本书是一朵花这一夜在贝贝尔广场那么多花凋谢了是那些青年的眼点着了它们 他们是骄傲的火焰在胸中燃烧耳边是戈培尔慷慨激昂的声音这火光不仅结束了旧时代而且照亮了新时代 这一夜仿佛...
一本书是一朵花这一夜在贝贝尔广场那么多花凋谢了是那些青年的眼点着了它们 他们是骄傲的火焰在胸中燃烧耳边是戈培尔慷慨激昂的声音这火光不仅结束了旧时代而且照亮了新时代 这一夜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