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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毕业快乐

    直到今天,当我从午睡中醒来,喝掉桌上DH留下的半瓶沙棘汁,嚼了两粒昨晚剩下的蒜蓉味儿花生,才终于有力气回想这场忙碌的离别。 从我28号返校以来,一直忙于各种琐碎的毕业事宜,没...

  • 无题

    每个天光未见的萧索清晨,我看着窗外街边随着车流奔涌未尽的夜色,总是能在玻璃上看见母亲。我曾经很难想象在我离开家之后会如此频繁而深刻地想念她,尽管这些印象皆是无奈和苦楚,但心里...

  • 我与我自己

    我回家已经一月有余了,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相比起在学校的日子实在丰富了太多。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回家这些日子里所做的许多事到底是对是错,我写了很多很多题,加在一起也许有一万...

  • 无题

    又入夜了,其实我挺期盼夜晚来临的,因为无论我这一天过得怎么样,总之是过去了。人的一生总会走完的,短短几十年,眨眼就过去了,以前我从没奢望过能留下什么,可现在不一样,我不再对财...

  • 译文:自从我回到太原,第二天便开始下雨,连着下了三天也不见停。水越积越深,天气也越来越冷,我换了厚被子,又多穿了衣服。出门的时候没有一个能像夏天那样轻松站着的地方,在宿舍里也不能光着膀子了。上课的地方,即使没那么远,但深一脚浅一脚的,也够受的。曾有个聪明的同学在水中用石块搭了桥,但也只方便了一会儿,不到一天就被水淹没了。这是排水的洞设计得太高,引导水进入洞的路修得太低的原因。大学(明德至善之地是取《大学》里“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止于至善”)本来是个很高尚的地方,怎么就有这么多令人可笑的事儿呢?是那些领导尸位素餐、只顾取利,让无数学生担惊受怕吧。唉,算了,还是不期望那么多了。还是期待以后能遇到体贴的学校,能欣赏更美好的景色吧。我加倍努力学习,不辜负大家的期待。

    雨记

    自归龙城,翌日便雨,连绵三日不绝也。积水愈深,天气愈寒,故添被更衣,出则无轻快立身之地,入则无昭彰赤膊之所。 课业之处,虽路途非远,一深一浅,亦苦楚尽矣。常有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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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记

    自归龙城,翌日便雨,连绵三日不绝也。积水愈深,天气愈寒,故添被更衣,出则无轻快立身之地,入则无昭彰赤膊之所。 课业之处,虽路途非远,一深一浅,亦苦楚尽矣。常有慧...

  • 杂谈

    1、人一旦开始犹豫,那就说明他曾经受过的伤痛都是真实的。 2、如果有一天我不再等你来、不再为了你拒绝别人,不是我不爱你了,我只是不愿意因为爱你而伤害自己,你我都该庆幸这种“顿...

  • 与治毅的信件交流

    治毅: 见字如面。 自你走后,屋里的日子颇不宁静。或许是几日未雨的缘故,本以为会慢慢沉寂的燥热复又重来。 我不知你在那边过得好不好,也从没有刻意惦念过你,你留下的假条还没有用...

  • 我们应当走出这片坟墓

    屋外的雨从昨晚开始就一直下着,这场雨其实没有什么特点,可我却偏偏忍不住要提上一句。多年以来,我依然没有学会怎么摒弃景色描写去开头,也许情绪和心理是可以的,但老实说我没有什...

  • 关于失败

    老实说,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失败,失败是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的,找不到,也不该有。弱者应当被钉在耻辱柱上,有的人是暂时的,有的人是永远的。这没有什么对错,讲道理,任何事情总有人成功...

  • 我的梦想

    我的梦想,时隔多年,我再次写下这个题目,上一次还是在高中时的班长竞选大会上。世事无常,生活中总有变化,曾经,梦想对于我来说是阴阳界限的彼岸花,只存在于梦里,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到...

  • 为什么我选择离开考研班

    第一次去考研机构的时候,我带着很强的戒备心,时刻提醒自己不要被“洗脑”,当然事实上一切的营销都是话术,适度即可,没有什么卑鄙与否,只要让彼此之间都获得应得的利益就是愉快...

  • 我是个不那么强势的人,很少与别人争抢,认输对于我而言是一种避免更大伤害的方式,我从不觉得哭泣和示弱对于一个男孩来说有什么丢人的,相反,它让我觉得快乐,是我在现有资本下所能找到...

  • 我与治杰夫妇

    每当我说起治杰夫妇,总会有很多描绘美好爱情的词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和他俩是大学时的同学,夫妻俩都很聪明,性格也很温和,是那种能把苦涩人生活出甜味儿的人。在我的处世之道中...

  • 你20岁了,要明白这十件事

    1、二十岁的你,性欲很强,可能每天都会忍不住去想很多关于性的事情,可能会保存很多小电影,甚至记住很多黄色网站的域名。但是你一定要克制住自己,不要沉浸其中无法自拔,不要让它充斥...

  • 祝愿书——给我最敬爱的老师

    曹卫芳女士是我的政治经济学老师,但接下来我将称呼她卫芳姐。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习惯于把待我亲切温和的女老师叫姐,当然我从不会当面这样称呼,多年来的体制教育,已经把尊师重...

  • 母亲的红棉袄

    听母亲说,那是一九七九年的初冬,天气还不是太冷,年幼的她穿着姥姥亲手缝制的新棉袄上街,棉袄轻薄,穿着很合身,颜色也是鲜亮的红色,她极喜欢,所以记得。她告诉我说,那是她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