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喜欢过年。 除去舟马劳顿之苦,亲朋好友跨越边界的各种问候也叫人吃不太消。然而这还不是最讨厌的——每年我都看见周边的人正以一种难以控制的速度急速苍老。 可能是个佝偻的身子,...
怀安居士还想再说些什么。永苌已大步朝离主台最近的位置走去。这时圆慧大师刚刚入座,他一见永苌便眯了眼,苍老的脸上登时浮出慈爱的笑意。 “小师弟?” 永苌和圆慧拜的师傅,是同一个...
有赤羽落于掌中。 “是朱鸟的尾羽吧?把它对着阳光,诺,像这样,据说会看到此生难以忘怀的美景。” “怀安居士果然见多识广——不过圆慧大师的法会就要开始了,这般玩物丧志恐怕不大好...
摩挲。 海的气味摩挲着呼吸。 带着潮涨潮落的咸腥。 我听见涛声的呼唤,怯怯地躲在堤岸下的石缝里。 抬头望去,是被拦截成湖的海水。它伪装成一座小小的湖泊公园,上面曲曲折折地绕着...
它最近愈发地寂寞。 我说的是老宅,那个我曾经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有前院,有天井,右侧辟了场地养了鸡鸭,再往下是郁郁葱葱的菜地和稻田。 所谓的田园风光,不外乎是如此。何况,前...
前阵子追过一部纪录片,叫《本草中国》,说的是中国人和中草药的故事。制作相当精美,堪比多年前的《舌尖》。 与《舌尖》相似的是,它也是立足于中国人的精神——关于家庭,父母,子女,...
有天我要去河坊街,从鼓楼旁边经过。鼓楼下面有个十几级的台阶,用白色的石头砌着,走上去,到底,就是古色古香的一层楼。 我喜欢古典的东西,所以不自觉地望过台阶,朝着上面看去。这一...
“怎么了?”沈禹风问道。 医者说:“他的血……似乎越来越淡了。” 沈禹风瞥了眼酒壶里的血,虽然被酒水兑淡了,然而还是鲜红如普通人的血。 “诶,淡了。”沈禹风自言自语了一声。“...
他取了一碗她的心头血,在她沉疴许久的生前。 用上等的白绢沾水染遍,晒干后用笔墨做了一幅画。 画中只有淡得快要融到背景里去的红梅,大片大片地,绚烂得好似到了三月的花期。 “那是...
现在知识已经越来越不值钱了。哪怕再深奥再偏僻的学问,通过互联网引擎搜索,都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获取大量的信息。 这在以前(义务教育普及前)是不可想象的——通常获取知识,最系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