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别的不说,只说一点: 除我爸妈我亲友之外,任何人上来啥也不问就指指点点教我做事的一律不理,拉黑删除一条龙服务谢谢。 你可以发自善...
办公室里最常听见的,是那种声音饱满、内容空泛的交谈。两个人隔着工位,或者就在茶水间,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热情与分寸。“最近怎么样?”“挺好挺...
我书桌的一角,常年摆着几样东西:一个厚重的黄铜镇纸,边缘已被磨得温润;一个白瓷笔洗,内壁染着洗不净的墨青;一个裂了细缝的紫砂壶,早已不用,权...
城市的记忆在官方史志里,是笔直的马路,是奠基的日期,是增长的数字。但真正的记忆,是活的,藏在那些地图上找不到的“皱褶”里。 比如,老城区...
视力不好的人看夜灯,会看见光晕。不是灯本身,是光漫出边界,毛茸茸的一团,像蒲公英,或者一个温柔的、正在溶解的梦。我近视,又不爱戴眼镜,这世界...
人一生要退出许多地方,从母体开始。有些退场是仪式性的,锣鼓喧天,酒杯碰响,人们说着“前程似锦”,把离愁包装成金色的祝愿。更多的退场,却是静默...
城市是一张巨大的流水席,我们大多数人,都是彼此的“路过”。那个在电梯里每日相遇、却从未问过早安的邻居;早点摊前永远绷着脸、但蛋饼火候总恰到好...
我认识一个阿姨,她收藏糖纸。不是昂贵稀有的,就是普普通通的水果糖、奶糖的包装纸。她把它们洗净、压平,按颜色和材质分类,夹在一本厚重的旧杂志里...
起初你以为城市是人的。后来才发现,鸟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它们活得比我们更理直气壮。 麻雀是街头的痞子。它们从不怕人,在柏油路上蹦跳,在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