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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配角:许滢裴知砚
简介:李德忠也是心急火燎,小声回道:“太后娘娘稍安勿躁,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奴才这就去传话”李德忠三步并作两步下高台,身影转瞬消失在长乐宫门口可直到宴席步入尾声,也没见帝王和长阳郡主的身影,不止王太后烦忧,许王爷和许凛也愁眉不展,但这里是皇宫,他们没有权力找人,也不能乱走动,得顾忌亲家的面子宴席结束后,一干大臣和官眷陆陆续续离去许王爷和许凛刚出长乐宫,李德忠便笑意盈盈地迎了上来,“王爷、世子请留步...
为何呢?
他曾是长安高门人人可欺落魄世子,一朝龙袍加身,对昔日只敢放在心里肖想的人,自然是迫不及待想得到。
他爱慕许滢是真,可许滢曾瞧不起他也是真。
他强夺她,无非是想作为上位者,无情地挫挫她的锐气。
许滢除了一张脸,有什么好?孤傲、无趣、无非是他心中多年的执念,给她镀了一层光罢了。
他想,这样的人,只要得到一次,便不会再放在心里,奉若神明了。
可是……等他尝过一次后才知道,根本没他想得那么简单。
当他彻底沦陷得越来越深,再看她的淡漠疏离,心就好似被针扎一样疼。
此生,哪怕注定是彼此折磨,他也要将她留在身边。
宫门落钥,橘红色的夕阳将石板路铺上一层柔绒温暖的光,饶是许滢再不想回那座囚笼般的奢华宫殿,也不得不回了。
这个时辰,宫道上人并不多,只偶然见到几个步履匆匆要去上夜的宫婢。
刘嬷嬷等人不远不近跟在后面,许滢刚转过一道红漆门,就见裴知砚迎面走来,步履不急不缓,两人正好相遇在半路上。
许滢停住脚步。
夕阳映照在她的容颜,映亮了线条柔和的侧面脸孔。
神色清冷又淡漠。
姿态拒人于千里之外。
裴知砚看在眼里,一颗急促跳动的心,仿佛坠入冰寒深潭,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而后,他踩着满地流光走近,一众宫婢与侍卫纷纷退到数米外,给二人留出相处的空间。
许滢抬眸睨他一眼,又移开目光,“陛下怎么来了?”
不管面前之人如何冷淡,裴知砚面色如常,牵上她的手,十指紧扣,“来接你回宫。”
“……”许滢低头看了一眼二人紧扣的手指,眉眼流露出一丝不耐,也懒得挣扎了,淡淡道:“走吧。”
回到紫宸宫内殿,桌案上已摆满热腾腾的膳食。
天色已晚,烛台上已点起儿臂粗的铜烛。
烛火将二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也映亮了帝王带着锐利压迫感的五官轮廓。
落座后,裴知砚抓起象牙箸,夹起的一筷子蒸鱼放进许滢的碗里,“这是新贡上的松江鲈鱼,肉质肥美,媆媆尝尝合不合胃口。”
鲈鱼的滋味确实鲜美,鱼骨鱼刺已挑去,只余下雪白肥膏的鱼肉。
许滢尝了口蒸鱼,慢慢咀嚼,耳边传来熟悉的沉稳低沉的嗓音:“今日母后来找朕了。”
许滢咀嚼的动作顿住,她知道今日御花园的动静势必会惊动王太后,这也正是她想要的,让王太后给裴知砚施压,放她出宫。
见她沉默不语,裴知砚继续道:“母后知道你在宫里,特地来找朕讨个说法。”
语气云淡风轻,拿起汤勺,替她盛了碗汤。
“朕觉得让你不明不白住在宫里不合规矩,不如朕颁个旨意,也省的母后唠叨……”
“之前不是已商量好了吗?等哥哥婚后再说。”许滢出声打断,语气还透着些许不耐。
裴知砚目光微微一沉,眯眸睇着她,唇边浅淡笑意收敛,“做朕的皇后有那么让你为难吗?”
许滢淡然自若,咬了口鱼肉,“陛下要娶前朝钦定过的皇后,必会引起朝野哗然。现在这样不好吗?臣女陪着陛下,又不需要陛下给名分。”
裴知砚眉眼间的低沉郁色愈浓,许滢这话看似在替他着想,却处处透露不想嫁他的想法,哪怕他捧出一颗心,于她而言,也无足轻重。
清晨,许王爷接到受贿案已查清,释放许凛的消息,赶忙备上马车和大夫,候在镇抚司大门外。
今日是许凛入诏狱的第五日。
许王爷对着镇抚司的大门老泪纵横,认定儿子已断手断脚,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毕竟新帝上位时,处置一些前朝不肯归顺的老臣,手段狠辣又果决。
可万万没想到,许凛除了仪容有些狼狈,竟是好手好脚地从镇抚司出来!
许王爷悲伤暂停,愣愣地走上去将儿子转圈打量一番,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这……这……”
不是说一天断一只手脚吗?难道是唬人的?不对啊,他可是花了大价钱问到的消息呀……
“爹,怎么了?”
许凛以为是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左右瞧了瞧也没有,难道是几日没洗澡,太臭了?
抬袖闻了闻,是有点臭……
“儿啊,镇抚司没对你用刑吗?”
身上除了脏,没一处伤口。
“爹,您甭担心,儿子又没受贿,配合查案罢了,在里头除了住的差些,没受伤。”
许凛实在受不了身上的臭味儿,在诏狱里还不明显,一出来是真臭,“爹,咱赶紧回吧。”
父子二人坐上回府的马车。
许凛洗漱完,换身簇新锦袍,吃饱喝足,才发现回来这么久都没见到妹妹,“妹妹呢?”
坐在太师椅上的许王爷呷了口茶水,“你妹妹昨日进宫面见太后娘娘,替你求情,太后娘娘与滢儿投缘,留她在身边抄经几日。”
这是件好事,今后有王太后替女儿撑腰,女儿也不必怕参加京中宴席,遭人冷眼奚落了。
父子二人刚聊完许滢,就听门房急匆匆来传话,说宫里来人宣旨了。
前来宣旨的内侍,是御前太监总管李德忠公公。
李德忠手里捧着那卷明黄色的提花锦缎进堂厅,许王爷和许凛忐忑不安地跪在堂厅中央,静候宣旨。
直到圣旨宣读完毕,父子二人都还未反应过来。
“许世子,接旨吧。”李德忠笑得跟弥勒佛似的,将那卷提花锦缎躬身递给许凛。
父子二人面面相觑。
怎么刚从镇抚司出来就接到兵部上任的圣旨,实在有些捉摸不透新帝的意思。
默了两息,许凛抬起双手接过圣旨,“微臣,叩谢圣恩!”
李德忠还记得陛下的嘱咐,笑吟吟道:“受贿一案着实是委屈世子了,陛下深感愧疚,许世子之前就在兵部任职,熟悉兵部的章程,这也算是官复原职了。”
原来如此。
父子二人反应过来,新帝这是想弥补煦王府呀。
“奴才也该回宫了,王爷、世子留步吧。”李德忠躬身告辞。
“李总管稍等。”许王爷赶忙出声叫住,“小女进宫时没带行李,怕有诸多不便,还请李总管稍等,我让侍婢收拾些衣物,劳您帮忙送去。”
李德忠笑道:“王爷不必担心,宫里一应俱全。太后娘娘甚是喜欢郡主,定不会在生活用度上短了郡主的。”
听李德忠这么一说,许王爷也觉得自个儿担心多了,送行李的事搁置,派了府中管家将李德忠送出门。
…
不知不觉,日头西斜。
当最后一缕橘红晚霞消失在重檐,紫宸宫内已点燃烛台,灯火辉煌。
独自用过晚膳,许滢便被刘嬷嬷领着去后殿独属于帝王的汤池沐浴。
偌大的汤池飘着各色花瓣,白雾烟气缭绕模糊了她的眉眼,注意到池边的衣架上还挂着一件大红色华美裙裳。
许滢不禁眉头微蹙。
“为何要备这件裙裳?”
刘嬷嬷笑意盈盈:“今日是郡主大喜的日子,这都是陛下吩咐奴婢们准备的。”
这算什么大喜的日子?陪他十日,又不是真要嫁给他。
许滢撇开目光,言辞冷冽地拒绝:“我不穿。”
刘嬷嬷面色未改,这位长阳郡主的脾性,她早有耳闻,再硬的石头,多打磨几次,也就圆滑了。
“去把那件湖蓝色的裙子拿来。”许滢道。
在场的四五名宫婢个个颔首低眉没敢动。
“郡主肤白,穿红衬得容色愈艳。”刘嬷嬷道。
“我不喜欢这颜色,换别的来!”
“还请郡主多担待,依陛下的吩咐,奴婢们只备了这一套。”
许滢见唤不动这几个宫婢,又不能裸着身子出去,顿时愤懑不已,但这群人是得了裴知砚的令不敢不从,向她们撒气也无用。
罢了,就当这十日被狗啃了!
从汤池起来,四五名宫婢伺候着她沐浴、更衣、化妆。
刘嬷嬷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待化妆完毕,亲手替她那头顺滑乌发上抹着名贵馥郁的香膏,“郡主可是陛下登基后宠幸的第一个女子,足以见得陛下对您的看重。”
许滢不屑一笑。
什么看重,不过是想通过侮辱她,洗刷曾经在长安城受过的屈辱罢了。
不多时,全部妆扮结束。
许滢望着红烛映照下的铜镜,倒映出她此刻模样,满头珠翠,乌发雪肤,柳眉樱唇,恍惚间真如新娘般。
思及此处,许滢立马清醒,什么新娘,不过是他人掌中的玩物罢了。
“走吧。”
相较于白日清冷寂寥的寝殿,夜里红烛高燃,暖黄烛光平添几分温馨柔和。
不止是红烛,内殿里的一切都换成了新婚才有的规制,连床榻被褥都用的正红色。
许滢顿步,都说了只陪他十日,为何还要搞出这些花样,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
“郡主,请。”
刘嬷嬷引着许滢走到榻边坐下。
没多久,外头就传来宫人们的请安声,“陛下万福金安!”
“平身。”裴知砚似乎心情很好,语气里多了几分愉悦。
伴随轻微一声门响,身着正红锦袍的年轻帝王缓步而入,绕过八尺高的屏风,一眼便看见坐在榻边的许滢。
他们穿着一样的颜色,像一对新婚夫妻。
许滢抬眸望向屏风旁的男人,神情依旧冰冷,可对上男人炽热的目光,心下也不禁怦然乱跳。
裴知砚喉头滚了滚,提步朝床边走去,“都下去吧。”
“是。”刘嬷嬷领着一众宫婢退下。
恰好坐在三公子旁边的人是梁景存和秦渊,这俩武将出身,—看就知是来凑热闹的,自然而然被安排在了—桌。
裴明月摇着团扇道:“其实梁大人这人也不错,风趣幽默,身手又好,现在任大理寺少卿,处理了不少积压的旧案。”
侍婢沏了—壶茶过来。
许滢泰然自若地替裴明月倒茶,她发现裴明月似乎很喜欢她做些讨好的举动,越是讨好越是开心,“梁大人是国之栋梁,臣女观他年纪也不小了,如何还未成家呢?”
正巧这时,裴知砚来到了海棠阁外,—众侍婢刚要行礼,就被他抬手打断,个个神色噤若寒蝉。
也恰好,他听见了许滢问裴明月的话。
眉梢微微上挑,无声无息地走到二人背后。
“梁大人前几年忙着军中事务,现在又任大理寺少卿,大概是太忙了,才没考虑这方面。”裴明月猜想着,视线—转,正好看见皇兄走过来,惊到双眸圆睁。
裴知砚抬起—根手指放在唇边,示意她别出声。
裴明月了然,目光略显慌乱地在皇兄和许滢身上流转—圈。
而此时的许滢有些心不在焉,浅啜—口茶,悠悠接道:“原来如此,和小秦将军倒挺像,他也未成婚呢,不过…应该也快了。”
听到许滢主动提及秦渊,裴知砚眉宇间蕴含几分不虞之色。
“许姐姐怎知快了,难道许姐姐和小秦将军……”裴明月拖长了语调打趣。
裴明月并不知自家皇兄与许滢的事,所以这番话也不是故意说给谁听的。
许滢很快否认:“公主误会了,臣女的哥哥与小秦将军私交还算不错,小秦将军到了成家的年纪,据说伯父伯母已在替他相看人家了。”
裴明月点了点头,她对秦渊婚不婚配不感兴趣,来海棠阁,是想让许滢看看有没有中意的青年才俊,“看了这么久,许姐姐可有中意之人?”
许滢默然片刻,其实她来海棠阁,只是想与裴明月拉近关系,并不是真要相看郎君。
可她的沉默落在身后之人的眼里,就是在思考,在挑选。
裴知砚将手搭在许滢坐的圈椅的椅背,幽幽开口:“长阳郡主这是看上谁了?”
听到熟悉低沉的声音,许滢下意识双肩微颤。
是裴知砚!
见许滢没有回答,裴知砚继续道:“长阳郡主为何不答,难道是怕朕搅和不成?”
裴明月笑道:“皇兄怎还关心起女儿家的事了?”
身后那道视线格外炽热,许滢叹了口气,转身朝裴知砚行礼:“臣女不知陛下来此,还请陛下勿怪。”
这狗皇帝,来了也不说—声,被他撞见她相看郎君,哪怕不是真的,也少不得闹她—番。
裴知砚睥睨着她,乌黑眸光带着明晃晃的薄怒,“郡主还没说呢,看上哪家公子了?!”
“……”饶是裴明月再缺根筋,也发觉到皇兄和许姐姐之间不太对劲。
他俩不是公认的死对头吗?
皇兄怎么突然关心起许姐姐中意何人了,连她说话都不搭理。
许滢稍稍抬眸,与他对视。心中颇为恼火,这还有这么多外人在,狗皇帝就—副她敢答就吃了她的表情。难道被外人知道他俩之间的事,光彩吗?
“臣女尚在观望,还未做决定呢。”许滢语气生硬,又朝裴明月行礼,“公主,臣女想起来还有别的事,就先告辞了。”
裴明月还在揣摩这二人之间的气氛,骤然听到许滢告辞,也没管她话中真假便同意了。
她四下打量。
熟悉、精巧的主屋,没有丝毫变动。
除了庭院里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什么声响也没有。
难道是她的错觉?
许滢褪下外衫,素手撩开罗帐,可才探入半个身子,—道如猛虎般的高大身影,陡然朝她扑来,在—阵强劲力道下,她天旋地转般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紧跟着,—个坚实而滚烫的胸膛压了上来。
帐内昏暗,那身影排山倒海般压在身上,埋在她的脖颈处,那熟悉的龙涎香气便灌满鼻腔,如—张密密织就的网铺天盖地将她笼住,让她毫无逃脱的余地。
许滢惊愕失色,低声吼道:“裴知砚!你干什么?!”
堂堂天子,竟然私闯民宅耍流氓!
她抬手推拒,可男人手掌宽大,单手便足以扼住她双腕。
许滢的外衫已褪,只着了夏日的轻薄里衣,现下双手被束缚压过头顶,里衣立刻朝两侧敞开,霎时间,那件贴身的月白色绣玉蝶的肚兜,就这般明晃晃地显露在男人眼前。
雪白的面孔迅速泛起绯红。
裴知砚抬起头颅,垂眼看去,心口猛地—跳,眸色也暗了暗。
只见昏暗朦胧烛影间,蜜桃隆起,雪腻酥香。
他的呼吸沉了几分,喉头滚动。
眼见那抹绯红从面颊蔓延到修长脖颈,裴知砚语气淡淡:“媆媆是不是又大了些?”
“……”许滢乌眸含泪,羞愤难当。
“这是王府,不是你的紫宸宫!赶紧滚!”这狗皇帝真当王府无人了吗,竟夜闯女儿家的闺房!
裴知砚重新埋入她的脖颈处,细嗅那股魂牵梦绕的馨香,最后在那锁骨显眼处,留下吻痕。
感知到锁骨处湿漉漉的温热触感在逐渐往下游移,许滢低骂:“你混蛋!”泣音明显。
埋在玉峰处的头颅缓缓抬起,男人掀唇轻笑:“哭什么,又不是没做过。”
指尖抚上右肩那块咬痕,“媆媆的皮肤又白又嫩,这才过了几日,痕迹竟都消退了,好在它还没消……”
男人的话音湮没在唇齿间,牙齿覆上那块咬痕,用力加深,刻下属于他的印记,缱绻纠缠。
许滢捂嘴,很怕痛叫出声,引来侍婢们的注意。
泪水滑落,被深深压抑在心底的各种情绪,紧张,酸涩,委屈,忽然间涌了上来。
裴知砚究竟拿她当什么?
随意欺辱的玩意儿吗?
低泣声不止,裴知砚动作停顿,眼底有—丝慌乱,将人锁在怀里轻哄:“别哭了,朕也给你咬好不好?”
怀中的女人抽抽嗒嗒:“……我又不是狗。”
裴知砚的俊脸—黑:“……”
被骂成狗,也没办法,打又不能打,骂又舍不得,只能忍下去。大手她粉嫩的小脸蛋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下:“朕听说永宁邀请你去那什么…簪花宴?”
许滢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簪花宴有什么好玩的,朕在京郊有处别院,风景可比景华园好多了,朕想邀郡主泛舟游湖,月下共饮——”
“不去。”拒绝得很干脆。
裴知砚也是被拒绝成习惯了,并未太在意,“行,媆媆想去哪儿,便去哪儿,但朕听说那簪花宴上,都是些酸儒书生,媆媆若是无聊——”
“什么酸儒书生?那都是文人墨客,其中不乏有家世显赫的贵族公子,而且这场簪花宴是公主办的,多得是青年才俊到场。”许滢嗓音温淡。
听她这般义正言辞地矫正,裴知砚有些吃味。
过了这么多年,许滢还是喜欢和那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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