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水产的鲜鱼海产,大盆大槽,水满溢出,鱼儿游动。卖鱼的宽姐戴着手套、披着围裙,威风凛凛。客人手指一点,目不稍瞬,宽姐从容一挥网兜,就嗖一声从水里提起尾活鱼来。
膀大腰圆的宽姐一头的短发显得利索干净,一双眼总是笑眯眯的,可杀起鱼却毫不含糊。站立不过片刻,鱼便已经历敲头,上秤,去鳞开膛破肚。若是要剔骨起肉,宽姐便又重新洗净案板,把鱼也冲洗干净,再行加工。
刮,剔,削,割,切,在宽姐从容应对下一气呵成。我等在旁,依旧丁点血腥不沾,瞬息间雪也似的鱼片和鱼骨已分开打包装好、递上。
宽姐人也爽快,若没有零钱,少个一毛几毛的,通常麻利免去,比隔壁阿姨死等你翻一毛钱出来的动静,圈粉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