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认为是理性的本性所决定。你现在本性所决定的,因此理性被驱使去寻求有效推理以外的东西。做的只能是有效推理,可是他的本性又决定了他要超越有效推理之外,去找有效推理的最终根据。
问题出在地方,他就不可避免试图要找到某些终点,不可避免要去找无条件者,因为不找到,就会有所谓亚里士多德讲的无穷倒退,一直推下去,这是不可能的。非要有个了结。他就要找无条件者,找整体。所有的个别只是大全的要素,这就是理性,所谓形而上学,为什么人会有形而上学?
康德说形而上学是人的本性,就是道理。人必然要追求大全,大全不仅仅是所有东西都在那里,大全更首要的意思是他是一切的根据,他视一切的最终根据,不能再推了,因为人总是需要有你要给我一个理由,你要给我理由,这样追下去,这世界为什么这样的他也希望话要有一个理由,理由在前现代的人看来很简单,理由我们中国人把他叫作天,西方人把他叫作神或者上帝就是理由。
康德说的很对,就是意义而言形而上学是人的天性,因为人总是要找一个最终根据,他不找到最终根据,他总是不能够安生,为什么道理也很简单,没有最终根据,人就好像生活在一个半空中一样的,我们现在就是有一样,但我们当中有很多的人他有坚定的信仰,他不存在问题。
大部分现代的人没有方向,不但是,没有方向也没有立足点,整个的人生飘忽的很,无可无不可,别人这样我也这样,别人那样我也那样,这也行那也可以,非常的飘忽。我们可以看看古代的书,你看看我们的中国的古人和西方的古人,中世纪的古人都不是这样的。
我们就觉得他们特别的坚定,他们特别的脚踏实地,他们特别的有谱。包括我们的古人。我们也不要说文天祥这种人,明末的那些东林党人,我们现在就很难想象一个人怎么能这样活,这样来对待自己的这条命。
这没有办法,康德说,形而上学是他说是人的本性,人总是要找到,找不到他难受,我也想即便我们现在生活在所谓的后现代,人类天性还是存在的,还是会去找,但我只不过现在人比较蠢,往往找到什么邪教之类的。
是一个人的本性,人总是要去找一个根据,要找大全。康德把这样的整体,他叫作理性的理念,概念用于知觉对象,是意识有知觉到这些对象的可能,而理性理念是干什么?
理念是构造和安排我们对世界的反思,知性比较简单了,他是构造我们的经验,用来构造知觉对象,而理念是用来构造和安排我们对世界的反思,理念他里面有关的是一种反思性的东西,不是一种直接性的东西。
所以,有的人说理念是一种具有二级地位的这种概念,知性的范畴是一级地位的,就他直接和对象打交道,理念是和反思性的东西打交道,他是一种二级概念,他们收集和整理我们关于一级个别对象的知觉的反思和思辨,从而给我们的经验提供一种秩序。
当我们满足于用理念经验提供从秩序的时候,他们的使用非常合适,不会产生先验幻想的问题。因为他们的有效性也的确就在经验范围,尽管他们是二级的,但是,他们的有效性是在一缘对象那里,他不可能再超出去,他们使用在经验提供秩序,就是他们的使用是非常正当的也是必然的,虽然是主观必然的,但是,我们不需要他们作为经验可能条件。
例如,把世界设想为一个相互关联的大全或者整体,对于我们进行科学研究来说,是必然是非常必要的,但是,这种必要是主观的,是一种主观必要性或者主观必然性,否则我们没有办法对世界进行一个整体的研究。这是是主观必然的,虽然这样的世界概念不是先验必然的,因为不用理念思考整体,我们仍然是知觉的行动者。
知性的先天概念给我们自然的客观性,而理性给我们一个自然的秩序的表象,就是给我们一个自然的秩序的这样一种表象,这是理念。知性的概念,给我们的是一个自然的客观性,而理念给我们一个自然的一个秩序的表象,这样的理念不仅因为我们不仅用来给我们研究,给我们研究对象和整理我们的经验的一种调节性的方法,他实际上是一种调节性的方法,不能够直接产生知识。
他只是用来调节我们现象和整理我们的经验的最方法,而且他也能够使自己成为一个整体。作为经验分离的,作为一个本体世界的一个整体,当他们作为一个整体,作为与经验分离,作为一个本体的世界的精确的表象,是时候,他就直接导致了二律背反了。
当他们只是一个调节性的方法,调节我们的经验知识,整理我们的经验的时候,仅仅满足于这样的时候,OK没有问题。但是,当他还不想这样不满足于这样做,他试图理念自己构成一个整体,构成一个而是经验不搭大,和经验分离的作为一个本体的世界的一个准确的精准的表象,说我表达的就是一个本体的世界的时候。
康德认为时候他就要导致二律背反了,导致二律背反,他们的关于无条件的陈述就会变成一个同样是讲得通的陈述,比方康德讲的,像世界在时间当中没有一个开端,是个二律背反。
我们去读《纯粹理性批判》,会发现康德用同样很好的理性论证来证明,这两个命题同样都是通都是讲得通。世界在时间中有一个开端,最终在时间中没有一个开端。还有世界中的每个实体都是由单纯的部分构成的,并且除了单纯的东西或由单纯的东西的复合而成的东西之外,任何东西没有什么持存,在世界上没有什么复合的东西,或者没有什么是由单纯的部分构成的复合物,并且在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没有单纯的东西持存。
凡是二律背反,都是两个命题同样都是讲得通,康德就认为里面肯定是有问题的,这里这些二律背反里面,因为对立的命题可以同样有表面看来,似乎是无懈可击的论证来证明。这样的问题就产生了一个不可解相互矛盾的立场。
这样当然康德就试图来表明产生这样的二律背反,产生这样的现象,明你原来的这样要把理性用于物自体的做法是根本有问题的。
这些二律背反当中最著名的是第三个,他,实际就是世界所有的东西一定有因果性,但是,他说,推到最后一定是有一个东西,他是一切的原因,但是,他自己不是原因,这才能得出世界是有自由的。
因为只要被什么东西决定,因果决定论就证明没自由,他的正题是世界上一定是有一个因果系列,他的最后那个环节是彻底自由的,它不是最后的环节自身不是任何原因的结果,世界是有自由的。
反题是世界上一切都是按照自然规律发生的,因此没有东西是没有原因的,那世界是没有自由的。为什么说二律背反当中第三个最著名?
因为后来很多的哲学家都拿二律背反来说事,为什么二律背反来说事,因为这牵涉到我们对人自身的一个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启蒙运动认为最重要的一个问题,人是自由还是不自由的。你这样看来,因为按照第三个二律背反的来话,我们会得出两个截然相反的一个命题。
问题在人有没有自由,按照启蒙运动的传统来说,要么人有自由,要么人没有自由,而人没有自由,对于启蒙运动来说,是不能接受的。但是,问题在于说,用理性的办法,人到底有没有自由?
康德深刻在这里,没有办法用理性推理的办法来证明的。在这一点上,他已经也就是告诉我们,理性推理并不是一个最终的一个裁判,并不是人类世界最价值的一个最高的裁判。因为从理论的角度来讲,理论的角度是知性思维的角度讲,我们必须对自由的问题,要么是怀疑论,就是没有自由,要么是独断论,人是有自由的。
但是,自由的问题,康德其实在地方,他没有进一步的发挥,但是,康德在这里的意思是想暗示我们,近代思想的根本的一个大问题,也就是自由的可能性的问题,因为近代资产阶级革命启蒙运动人的解放,所有的一切,包括我们今天自由民主制度,都是建立在自由是可能的,自由是一个事实的基础上。
如果说自由是不可能的,法西斯就是正当的,任何压迫人的制度都是合理的,是人类不能够接受的,但问题在于,自由到底是一个信仰,还是一个可以用理性论证的问题,康德在地方似乎是在暗示,按照知性的这种近代思想,是注定没有自由的。
可以说问题,在理性的康德讲的理性的层面上是无解。无解两个都有道理,从纯粹理性来讲,两个同样合理,就是合乎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