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公是一个语言学家,这个语言学家就被军方叫过去了,要去琢磨和外星人怎么交流。总算有机会见到外星人了,这外星人长成什么样呢?全是长成八爪鱼的样子,张牙舞爪,特别难看。它们怎么样向我们发出讯息呢?特别好玩,它们每只腕足都往外乱喷墨汁,但这些墨汁喷出的图案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们是一脸懵懂,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候,女主人公,那个语言学家就想出了办法,这个办法里就有认知语言学的道理。她突然想明白了,所有的概念都是和身体的运作是有关的,至少很多基本的概念是如此,比如说走路、跑步什么的,我们不妨就教外星人语言。怎么教?就是通过身体的运作来教会它。
于是她就在外星人面前走,走啊走啊来回地走,然后就拿个展板,展板上用英文写了一个“walk”,就是走。走了很多遍以后,外星人突然想明白了,地球人在教它英语。“行,我也走”,外星人怎么走呢?外星人就是用腕足爬来爬去,然后它就在展示板上也喷了墨汁,地球人就用数码相机把这个墨汁的图案给记录下来了,于是我们就知道那个墨汁喷出来图形的含义就是指“走”。
那个女科学家又指指自己,又写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比如说“Sally”,自指本身也是一个身体动作。外星人一看自指了,我就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它也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拿一只腕足喷了墨汁,我们就把这个照片也拍下来了,这个墨汁的图形就是指这个外星人的名字。虽然我们不知道怎么发音,但是有这几张照片,我们就可以有破解的基础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对于外星人的语言我们了解得越来越多。
这个故事无疑就预设了,我们之所以能够和那些外星人有沟通,显然还是有一些基础的相似性的,尽管我们长得不是像章鱼那样子,但是我们都是固体的,它们也都是固体的,我们要移动,它们也要移动,所有的这些基础的共通之处,就使得语言的交流得以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