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写道格罗Gros《拿破仑视察雅法鼠疫医院》时写道关于眼神构图的时候,我还想起有一幅作品也是这样的巧妙布局——印象派Impressionism画家雷诺阿Pierre·Auguste·Renoir《游艇上的午餐》
Gros师从David,对David的艺术推崇备至,Gros亦想努力成为他老帅一样的大师master,但Gros的生活经历与绘画题材与David不一样。David以突出Napoleon光辉的雄壮气魄为主,或表现某一个庄严的时刻,所以画面端正,我几乎要把《马拉之死The Death Of Marat》看做是David的另类作品。《The Death Of Marat》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在大多数场景里,不可能像新古典主义Neoclassicism那样严肃,这是艺术的需要,所以即使Gros在他的作品效仿了很多David作品,但却在表现形式上与David不一样,没有David在情绪上的克制,显得激情四射。这也让我很纠结,Gros应该是新古典主义Neoclassicism还是浪漫主义Romanticism,尽管我倾向于后者。
评论中说Gros的色彩豪华壮丽,我有些犹豫,我将Gros与David的作品对比来看,多看几次还是有收获
Gros的这幅画里的颜色种类与David相比要丰富很多。我在卢浮宫Louvre看到的《拿破仑加冕》的时候,觉得画面的颜色也很鲜艳。《拿破仑穿越圣伯纳隘口》整体来看,大片的纯色显得气势磅礴,我看来好几遍终于有了自己的一点看法,
David的所有的色彩是内敛的,即使在颜色最张裕的《拿破仑穿越圣伯纳隘口》中,画面是色彩是把光线吸进了颜色内部,好像我们在黑夜里,用一个手电筒Flashlight or Electrical Torch去照亮前路,他也能造出很漂亮的颜色,但Napoleon及David笔下的人物是光辉照耀下,内敛,高贵,大气,典雅。
而Gros的色彩与David恰恰相反。每一个人的色彩都像一颗颗星星,自带光芒,都在向外发射能量,就如同黑夜里行走,对面突然点亮一盏汽车前灯,耀眼,这种耀眼的光芒正是让英雄人物在群体中脱颖而出,或者是剧情效果的表现。这样的表现就是Romanticism。我一直以来,都不太能分清楚古典主义Classicism与浪漫主义Romanticism,今天算是有一点突破。
如此再去看Gros的《埃劳战役》和《阿布基尔战役》,色彩的确奔放。虽然不像梵高Van·Gogh那样耀眼,还能看出Gros保留他老师那样克制的痕迹。但出于题材的需要,他已经感受到Gros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他的色彩。他笔下的Napoleon与他的将军闪耀着照亮战场的光辉,如果能让画面复活,他们将纵马一跃,率先奔出画框,我想这就是所谓的激情吧。
Gros还是有所克制,无法完全突破。当他的笔不再听从他性格与理性的时候,他亦迷失了,他投身塞纳河,忘却此间纠结,如果他能像杰里科Theodore Gericault,也许还会有更多的杰作Masterpiece.绘画可不就是你一步,我一步这样慢慢前进的吗?
《拿破仑在埃劳 - napoleon on the battlefield of eylau》1807
《拿破仑在埃劳》是一幅大型油画,高521厘米,宽784厘米。作者安东尼·让·格罗在参赛时开始作画——比赛于1807年2月战役发生五周后举行-1808年2月画展开幕前完成。博物馆总管理处出价16000法郎,向艺术家购买了此画。此画现藏卢浮官博物馆。
《1799年7月25日,阿布基尔战役 - Battle of Aboukir, 25 July 1799》1806
《在阿克莱桥的拿破仑·波拿巴 - bonaparte at the bridge of arcole》1796
《拿破仑·波拿巴在阿克莱桥》是一幅浪漫主义作品,描绘的是拿破仑在击败奥地利和撒丁的军队,进军都灵,在到达达阿尔柯拿破仑把胜利的旗帜插在桥头的那一瞬间。在这件作品中画家格罗把拿破仑将军画成英勇威武的状貌,人物性格鲜明,一张瘦削而清癯的青年男子的特写脸庞;构图集中,感情强烈,不以全景取胜,只突出了拿破仑个人,色彩的典雅与浪漫主义成分占有优势。画中的拿破仑手持军刀,挥舞着战旗,一个英勇无畏的战士形象。
现在这幅《拿破仑·波拿巴在阿克莱桥》藏于法国巴黎卢浮宫。
《拿破仑·波拿巴成为第一执政官 - bonaparte as first consul》18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