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持》的后续阅读中,我了解到数字媒介对我们生理层面的影响。“数字技术的使用是正面、中性还是负面结果,都取决于我们基本的神经生理学倾向,以及我们控制生理与社会环境的能力。”
对于一些背负着焦虑、抑郁或者强迫症的人群来说,使用数字媒介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抚平我们的一些负面情绪。那么对于这些背负着焦虑、抑郁以及强迫症的人群来说,他们是为什么又是如何来使用数字媒介的呢?
在焦虑的情况下,个体会很快明白,媒介给了他们更多的控制权,但如果依赖于媒介来减缓焦虑,那么个体最终会变得无法从技术中脱离,最终形成数字成瘾。对于有感情问题或者感情失调的个体来说,数字媒介同样很有吸引力。所有的交流手段都可以被技术控制,数字设备可以让个体精确控制回应信息的时间和内容,因此亲密关系可以被精确地控制,但这同样会造成严重的后果,比如家庭和工作上人际关系的困难。
与焦虑相同,使用数字媒介来满足社交需求可以暂时缓解这种负面或者孤独的情绪,但是之后原有的情绪又会更加强烈。总的来说,沉溺于网络可以让人暂时放松,但是之后会让人感觉更差。
在书中,作者引论了许多其他学者的研究,也分析了许多数据,我们可以发现数字媒介是一种特定的病症,诸如焦虑性障碍的表现手段。如果是这样,网瘾就是一种自我治疗的路径:一开始个体使用网络是为了减轻某种失调的症状,最后发展成了一种成瘾症:个体忽略负面效果,持续地采取一种行动。
在现代生活中,似乎很少有人能够逃脱被焦虑过抑郁情绪包裹的情况,当你陷入负面情绪时会采用什么方式应对呢?对于我来说,可能就是从数字媒介的渠道来暂时逃避一下,比如作业的ddl马上就要到了,但我还是选择先刷一会儿短视频,这是因为我想要逃避对ddl的焦虑情绪,而正是在这一次次的逃避中,逐步的被数字媒介劫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