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只需要“正常”的社会,其实我非常不喜在没有经过当事同意的情况下,把家事讲给非生活状态的人听。
因为这对于我没有任何帮忙,别人没有经过专业培训,即便是出于好心,他给的也不一定是我想要的,在这种情况下,我还得分出一部分精力来回应;
如果是我想要的呢,这个可能性是有的,但是同一种疾病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呈现,不同的治疗方式,也是要经过专业人员检验以后才能知道,而面对孩子,这个捷径我不会去尝试;
同时,当周边多种声音传来,我是没有那个精力去回应、整理的,相反会加重我的负担。
还有,在我们这里,传染类、精神类疾病患者或者家属,大都会有一种“病耻感”,他们会对世俗的压力、外界的声音等,有一些不能接受。
你看蒲姐,我们很多人看起来是在关心她,但实际上,当跟她一起吃饭的时候,很多人会不由自主地选择离她远一点的位置;没有人会真正跟她做朋友。那么这对于她来说,是不是孤独的,或者说二次伤害呢?
然后呢,对于工作关系,我们跟他们并没有那么熟,把生活里的事纳入工作很有可能是一种越界。我们认为的需要工作里的人来理解和支持,或许也只是我们的一厢情愿。更何况,我的岗位,并没有那么重要,我所做的,也是能力所及,并没有什么大的新的创造。是的,从这一点来说,我是自卑的,因为自卑,所以我希望大家看到我工作里很好的样子,而不是生活里的凌乱。
再有,从这几天网络发布的消息来看,除了你自己努力,还有谁在努力?你想要的保障,其实都是自己给的。他们给不了。或许,他们是可以给的,但是因为不是自己的事情,他们真的有那么尽心吗?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对于自己来说是大事,对于他们来说,小之又小;也因为他们存疑,而我们又骄傲地不想过多解释。这样的发生,只有自己亲身体验了,才会有感受。
生活很累,一口气竟然可以写那么多字,也是难得了。如果让你不舒服,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