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就是被表象的对象和对象的表象的这两种区分,本身也是在经验本身当中来确定的,表象和他们表象的对象是什么关系?
问题康德真的是很复杂,要求我们一定要回答问题,而是要在经验本身规范性的来思考问题。
规范性的思考问题,因果性的回答问题当然是很简单的了,有一个事物在那里,我看到了事物,我得出了这样的一个表象,这是因果性的回答问题。我们从小到现在受的哲学教育,也都是这种因果式的来回答问题,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为什么会做判断?
因为我面对这样的一个事实,事实让我得出了判断,这是一个因果性的一个东西。事物本身是因,我的一个判断是我。
康德说,如果我们人能够和事物本身发生认识论的关系,可以用这种方法,但是,现在这条路是走不通了,我们面对的是我们的经验,经验是经过我们表象的一个建构的东西,而我们的判断也是我们关于表象的一个建构,他们两者之间是否对和错,他们的判断与否不能够用传统的因果式的符合与否,而要有规范性的符合规范性的关系来判断问题。
问题我后来是给研究生上课的时候,反复强调这一点,实际上德国哲学到了后来或者现代西方哲学,到了后来,你不把规范性的思考,还是我们现在中国人思考基本上还是因果性的,为什么有这样的?因为那有这么一个事,他才有这样的一个想法。
其实在康德看来,我们应该改变一下思路,我们要有一个规范性的一个东西来思考,为什么有规范性的东西,我们怎么会有知识,我们怎么会有经验,因为是靠他们两者结合在一起。他们两者结合在一起,是有一定的方法,是按照一定的规则来结合的,不是什么随便可以结合。
因此这是规则。规则是什么?
规则就是规范,按照这样做是对的,不按这样做是错的,我们在打球下棋的时候的规则就可以理解。马在中国象棋里面马不能叠角,叠角都不能走了。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因为这规定。
这是一个规定,跟因果没有关系,但是,你如果蹩脚马要走这不对。这不对,不能这样走的,而且我们在任何的游戏和体育运动当中,我们都很多,他的对错是建立在规则符合不符合,而规则就是一定的规范。
康德真是一个,他现在就觉得,既然我们只能够在主观的构成经验范围、现象世界里面来谈问题,真假有没有,当然有真假,人类的判断有对的有错的,可是对和错没有办法像原来简单,事物本身是什么样的一对了就对了,说得不错,我里面现在对错的问题变得复杂了,是要根据他的规则来判断,对和错。
只是开一个头,这是一个很复杂的一个现象,像康德会说我们能不能够结合不能够认识事物本身,我们认识的是我们主观提供的东西,还有没有对错?有没有普遍真理?
当然有,但是,对错的标准,不再是原来机械的一建立在因果对应关系上所建立的符合,而是一种规范性的符合。
既然康德已经告诉我客观事实,依赖于我们主观独立存在的事实。能够得到我们所能够面对我们所能够说的现象,在相当程度上就可以说是主观构造,要有我们主观的条件才能成其现象或者经验。
因此,原来的那样一个因果性的,我对照一下说,是不是我引起反应。这样的一种建立的条件,康德要处理问题,他认为我们规范性的问题不是一个因果的,然后,把因和果一对上了,他们就是真理。现在是要规范性,什么叫规范性?
我们中国人到现在还有相当一部分人不明白,人类有两类描述,一类是事实性的描述,一些一类是规范性的表述。
比如,今天是星期四,没有任何规范的意义。我们说现在是白天,也是一个事实性的表述,没有任何规范性。但是,我们如果说今天是好天,这就属于规范性。因为好和坏它不是一个事实,他是人设定的一种规范。在地方,像我们中国现在理论水平,经常扯着东西呢?他首先他在讨论,或者他在争论着,他提倡他要反对的东西,他都没有搞清楚,是规范性的语言,还是描述性的。
他自己的意见他也没有弄清楚,我现在说的是一个规范性的,还是一个描述性的,包括我们哲学系很多的人都是这样。比如康德说,人能够把一个表象和另外一个表象联系,人具有这种主观能力,是关于人的认识能力的一个事实,我们能把两个表象结合在一起。
但是,比如我们能够把一个表象,或者说一个现象判断是真还是假,比如此经验为假,判断为真,当我们涉及到真假问题的时候,这就不是关于一个事实,而是关于一个涉及到规范性。为什么?
因为真和假,他是一种规范性的术语,它不是对事实的描述。当我们说这件事情真,这件事情为假的时候,时候你不是一个描述性的,而是一个规范性的陈述。这一点我们要从事理论写作的时候,一定要明白有很重要的一个区分在里面。
规范性语言,事关我们应该如何对待事物,而不是我们事实上如何对待事物,他是真的还是假的,这天是好的还是坏的,这事关我们应该如何来对待事实;而不是说我们这样对待事实,不是我们事实上如何来对待事。
比如现在是白天,他是一个事实性的东西,我们在白天做我们的事情,在面对这样一个事实上我们怎么做。因此我们如果说,要把一个经验看作是正确的,经验对他的对象来说是真。
比如桌子有四条腿,当我们有一个木板的平面,下面有四条腿这样的经验的时候,我们这是关于张桌子的经验,经验就为真。
所以,很简单,我们能够把经验看作是对某个对象是真还是假,要做到这件事情,我们必须要区分三件事。
平时事实是这样,比如现在下雨,明明是太阳,这就是一个错误的想象。但如果真要下雨,你说现在下雨,那你是对的。为什么对,是事物在这样的一种环境下,这样的一种习惯的秩序当中出现。比如这些东西,现在放在教室里面,他面对着一排课,好几台课桌的时候,老师站在后面,毫无疑问,他在这是我们课桌的习惯次序,因此我们底下的人说,我现在有一个课桌的经验,或者我经验到课桌,没有问题,他当时是对的。
可是课桌,如果它不是出现在这里,像文革的时候,你们现在已经无法想象中国还曾经有疯狂的时代,也不过三十几年前。文革的时候,为了防止底下的人冲到三楼来,很多的人就把课桌和讲台堵在楼梯上,把楼梯堵掉,底下的人冲不上来。
这时,他就不是在习惯的秩序当中出现。时候你说我有一个课桌的经验,人家说你不对,你有的是一个壁垒的经验,或者说一个军事障碍的经验,但是,你不是一个课桌的经验,他和其他的乱七八糟东西堵在那里,是当工事来用的。
这是我经验见过。而且不是一般的,差点就成了习惯的秩序?这完全为了打架用,打仗的目的。就是习惯的秩序。不要小看,因为我们中国有一句话叫,百姓日用而不知,习惯的秩序已经成了我们第二天性,我们就不会想到事物里边其实还可以把层面的东西,给拉出来,因为次序是可以变的。就像这张课桌,是有丧心病狂的人,他是会去弄了,作为武斗的一个工事,我就躲在后边。
还有一个就是我们应该相信什么之规定,为什么我们会说在这之前,我们就要把他叫做课桌,这是我们应该干的。也没有人教过,就我们生活在这样的一个文化当中,他就会说相信是对的,相反的觉得是错的。
这里面其实有三者结合在一起,时候才真正构成了我们的经验。不是像我们原来在我们一般的普通学科上教的经验,更何况我们现在讨论的是重要的问题,凭什么说,当我们说我现在有课讲台的经验的时候,当然不等于我的经验是讲台。尽管讲台本身是一个现象,我们在我有讲台的经验里面还可以区分。
我们所能够经验的一切都是现象的时候,说康德并没有否认对象的概念。我有讲台的经验的时候,并不等于说我不可以在里面,在我这样的一个经验当中再区分出,我的主观经验和被我经验到的东西,也就是对象就是讲台。
尽管被我经验到的东西当然不是事物本身,还是人的一种主观构造,但他的确是我们的经验的对象。
要不然我们就生活在幻梦当中了,仍然有一个问题。以便我们面对的是现象世界,绝不能说所有我们的经验都是对的,所有我们关于经验的陈述都是和对象严丝合缝的,如果,人类就不会有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