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姑婆(即我的小姑)乡下的家里养了有鸡、鸭、鹅、鸽、兔等禽兽,禽兽总量不多,但种类还算比较齐全。此外,姑婆家门口外种了种类繁多的蔬菜瓜果。姑婆她两夫妻今年去深圳他们儿女那过年,年廿八去,年初三才回。
如此,姑婆家里那些嗷嗷待哺的禽兽们和不会主动舀水吃肥的蔬菜瓜果们如何是好?这时候充分体现了什么叫做“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近亲”,姑婆拜托她不远两千米之外的外家孙们(即我的兄弟们)每天下午去她家帮忙喂养。兄弟们都是近日从城里回来过年的,一个个对这种喂禽兽、尿瓜果的活感到特别新鲜。兄弟们每天都兴致昂扬地杀到姑婆家,这拨人中当然包括我和儿子。
喂养和浇溉的任务倒是很轻松有趣,过程笑点频出,由于笑得肚疼,我没更多力气码太多字,在此只拈轻怕重地记录几个关于儿子的小插曲吧。
儿子没见过被抽干的泥塘。那天穿着一身新衣服鞋袜的他看到姑婆家泥塘正中间有一滩浅水,浅水中窝着两条金光闪闪的鲤鱼。儿子眼尖,远远看到鲤鱼,比看到金条还激动,兴冲冲便往泥塘里蹦去,一步两步之后他就身陷软糯的塘泥中。还算他小子机灵,赶紧跳起来往回跑,但两只鞋裹满“巧克力”是在所难免了。
大家伙笑问他怎么那么傻,烂泥扶不上墙的泥塘也敢往里蹦。儿子委屈地说:“那里又没竖着有指示牌,我怎么知道会这样的?”
儿子在姑婆家的鸡舍里捡到几枚乌鸡蛋,他缠着我说要带回家去孵小鸡来。回家后他把两个鸡蛋放在客厅角落,学着母鸡的模样,蜷缩着身子趴在鸡蛋上,但他没能保持好姿势,整个人砸在鸡蛋上面,两个鸡蛋疼不疼不知道,只是它们无不幸免都碎得稀巴烂。
拿着谷子、玉米要喂鸡鸭的儿子
文/若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