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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困意如潮水般涌来,我强撑最后一丝意念,定了五点半的闹铃,争取早点醒来,努力做到不断更。随着第二天铃声响起 我立马如案板上的鱼,一跃而起,甩了甩混沌的脑袋,努力让文字从思绪中蹦跶出来。
写好文章,已经六点半,亲了一口,还在熟睡的小崽子,果然是老母亲的眼睛,带有滤镜,睡着的小崽子,怎么看,都觉得喜欢。看了看窗外的天空,阴天,伴随着微风,正适合跑步。
没有一丝的迟疑,赶紧换上衣服,在楼下做了几分钟热身后,就沿着国道奔跑而去。浅夏里,风里似乎已经有了些许熏风的燥热感,没有跑几分钟,汗水从身体渗出,浸透了衣衫。
土豆已开出了淡紫色的花儿,如精美的酒盏。路边一棵棵小野花,在微风里摇曳,如酢浆草,虽羸弱,但黄色的五片小花瓣,宛若一个个小太阳,虽渺小,但也散发着自己的光热。而黄鹌菜,则一簇簇盛开,热烈极了,它们盛开在犄角旮旯,从不争奇斗艳。泽珍珠菜,与百合花有几分相似,但它的花瓣极小,一棵泽珍珠菜,缀满了雪白的小花,远远望去,像极了满地的珍珠。它们这一生,虽然短暂,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但是却努力绽放自己,哪怕不曾被人看见。是花儿,就盛开,是老鹰,就搏击长空,是树木,就努力成材……我们来这一遭,总要为着点什么!
沿着河边奔跑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位大叔正在翻瓦,宝蓝色的衣衫,在灰色的屋顶上,是那么鲜明。记得小时候,家里的瓦房一到下雨天就各种漏水,父亲总是要搭个楼梯,爬到房顶,一片一片将瓦片重新铺盖完好,而这个工作,其实极具危险系数,每次,他爬上房顶,我都心惊肉跳,直到他安然落地,我才会将心再次放回肚子里。
灰色的天空,一群鸽子,时而啪嗒啪嗒地盘旋在屋顶之上,时而如机警的探长,目光如炬,巡视四方,但几秒之后,大部队又继续绕着屋顶飞来又飞去……这像极了我们这一生,兜兜转转,不过是在原地打转罢了。
几日没有来到村子里,发现水田里的水稻已经一片鹅黄,初生的幼苗,弱小而无助模样,但我知道,过几日,它们便会如婴儿那般,给予我生命的惊喜。草色遥看近却无,远远望去,秧苗呈现一片嫩绿,如春雨抚摸过后的勃勃生机,但凑近时,根根秧苗近似于无的存在,令人惊叹于岁月赐予的生命的力量。
一幢幢灰瓦白墙的老房子,静静地伫立在原野之上,一蓑烟雨,三两只白鹭或站立在水田寻寻觅觅,或振翅划过天际,只留下一袭优美的身姿。
朝着家的方向跑回去的时候,被一路盛开的花儿吸引,白色的小蜡,似汹涌着的白云团团,而那一墙红色的三角梅,一重又一重,如一位着重工红裙的妙人儿,只是站在那里,便令人心生欢喜。
生活是什么模样呢?我想,若你热爱,它,便有了万般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