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都说她骄奢把法国国库败得一干二净,路易十六才迫不得已召开三级会议,法国大革命爆发。可在很多文学作品里,大家似乎对这个女性很有好感,大仲马还为她写了一本书《红屋骑士》,在《法国大革命》一书里,对这个女性也是充满了同情,她只是这场血腥暴动的牺牲品而已。
而这场暴动,真正要上台的是已经有钱,急需获得政治权力的资产阶级改朝换代的需求。大卫在创作《运送布鲁特斯儿子尸体的军士们》后,又成为他政治生涯中的一个亮点。大卫极其擅长渲染气氛以配合政治。这幅画从立意上来说,是典型的政治宣传。但大卫的艺术还是值得称道的,布局与《荷拉斯兄弟的誓言》一样,在前景里,主要人员左右对称,布鲁图斯在画面左边,他的家人在画面的右边,两种不同的情绪相对立,《荷拉斯兄弟的誓言》也是如此。不过,大卫很好的处理了光线,他将光线集中在表现悲伤的妇女们身上,她们在明亮的场景里,悲伤的气氛显得更加突出,而相反,主要人物布鲁图斯却是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相比于妇女们身颜色鲜艳的服饰,布鲁图斯的色彩可以说暗淡许多,几乎可以说是黑色的单色,大卫艺术的处理了这个阴影。一个古代英雄的雕像,象征着布鲁图斯英雄般的举动。
这幅画与《荷拉斯兄弟的誓言》一样,虽然充满了英雄气概,但我看了几天后,突然变得有点厌烦。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其实是希望艺术有明确意义的,就像我反复提起的透纳与毕加索的《格尔尼卡》。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丧失了兴趣。我原来是很喜欢这幅画的,我觉得大卫这几件作品比很多风花雪月的作品要好很多,他有很多鼓舞人心的作用。但今天,我审美疲劳了。我对大卫还是欣赏的,我得好好想想原因在哪里?是因为大卫这两幅画用力过猛而显得造作了吗?这个问题我昨天问过。难道是因为我自己把自己当成了一个附庸风雅的艺术者了吗?不会,我想是今天状态不好,明天再来。
《运送布鲁特斯儿子尸体的军士们 - the lictors returning to brutus the bodies of his sons》1789 雅克-路易·大卫 - Jacques-Louis David
今日之诗
定风波 苏轼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已而遂晴,故作此 )。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 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