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儒家的义理当中,我们常常说要有一颗人心,那么人心又该是怎么样的呢?什么样才算仁?
假如当一个哭着闹着在早饭吃的婴儿,那么他的生命是否是觉醒的呢?而事实上这个觉醒和人是有联系的,当我们说觉醒的时候,可能会有不同的维度,从本能的角度上觉醒,这气势上就是睡醒的状态,也就意味着他现在是醒着而不是睡着的,而在这个城市,事实上这个人和本能层次的是不在一个层次的,而且哭着闹着的小孩,也并没有不惑,他并没有知道自己的方向,只是醒了过来开始找饭吃。
春晓,孟浩然: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这首诗是我们许多人都熟知的,但世界上我们并没有讨论过这里面的诗人到底是觉醒的还是不觉醒的,在第一句,春眠不觉晓当中,他事实上这时候是不觉的,因为这时候他并不知道外面下起了雨,而且他并没有打开自己的心,去看自然界的东西,你可以说这个时候是麻木的,而当后面在起床之后的时候,他看到了自然界的这样的场景,又对未来充满了憧憬,所以当诗人在这个层次的时候,事实上他就是觉醒的。
而这其实也就是诗人从不觉醒到觉醒的一个过程,当他与外界联系觉醒的时候,当他不麻木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他有的人心,他有着对未来的渴望,所以从这个时候,就可以说后面的诗人是觉醒的了。
宰我问:“三年之丧,期已久矣。君子三年不为礼,礼必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旧谷既没,新谷既升,钻燧改火,期可已矣。”子曰:“食夫稻,衣夫锦,于女安乎?”曰:“安。”“女安则为之。夫君子之居丧,食旨不甘,闻乐不乐,居处不安,故不为也。今女安,则为之!”宰我出,子曰:“予之不仁也!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丧也。予也有三年之爱于其父母乎?”
在这个论语中,大致的意思就是说,宰我的观点是他认为,服丧三年时间是太久了的,因为如果君子不讲究礼仪,那么你也就会坏,不演奏音乐音乐也就会方荒废,也就意味着他的意思是如果君子服丧三年那么必定就会礼崩乐坏,而孔子认为,服丧三年是天下通行的礼仪,而父母对他也会有三年的爱。
宰我的想法他只是从理性和效率层次出发地,所以他不会考虑安或者不安,而我认为他对孔子的回答,这个安可能只是随便一说,而之所以孔子不认可他的观点,是因为我们也应该从父母的角度考虑,因为毕竟父母养了我们那么多年,而我们这样受伤三年也是理所应当的,所以说孔子事实上是从德行的角度来讲的。
不过,宰我所说的这个三年,也并不是不能改,因为这个时间并不是一个固定的标准,孔子认为是可以改的,但是这个改是不能从理性的层次出发地,真正的理解应该是说,受三年生只是因为也许现在天下事你不会坏的,没有人会记住你这个东西,也不会有人山上有人心,那我现在就会有一个东西来提醒人们,而受伤三年也就是其中的一个作为提醒的东西,也只是为了让大家知道有你,和有人新的这个存在而存在而设定守丧三年。
而这里面说的不安,也就是人,因为当我们的心事不安的时候,我们的心也就是不麻木的,而不麻木也就意味着我们的心在觉醒,而觉醒的心,是会有自己心中的大道的,所以这也就是人,从道德的角度去体会。
而当我们把这个联系到自己,事实上这里的不安和不麻木,也就意味着我们要打开自己,从身体课程上来讲我们要去打开身体,而从艺术课程来讲我们就打开感官去观察这个自然界的一切事物,而从智慧课程上来讲我们需要打开大脑,去思考,而这也就是学而思的过程,那么在人格课程上,也就意味着这是道德层面的,只有我们打开心灵,我们才可以达到某一种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