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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白芷就是不给张局长打电话,张局长这几天也忧心忡忡。细思之下,自己好像和邹行长有多处交集,不仅仅是钱,还有女人,白芷、曼俞、米灵,似乎还有,还有几位牌友,是酒友吧?自己也弄不清楚了,自己能和她们暗度陈仓,保不齐邹行长也会花下君子,白芷不是抱怨邹行长和她撩骚过吗?他想问问曼俞,问问曼俞最近和他联系过没有,但至此风口浪尖之时,他又担心撞到枪口上,还是搁了此念头。
但不到一天,他就又想到了白芷,想到了他给邹行长题写的那副书法,猛然间他有些慌乱,旋即便给白芷发了微信:“那钱呢?”
“ ?”一时之下,白芷被问得有些丈二和尚。
立马他又感到后悔,深深地后悔,怎么能这样问呢?这不是引火烧身吗!!
面对白芷的问号,他不知怎么回答,他惶然地对着机屏,仿佛那是一把烁闪着寒光的匕首,冷森森的。
接着白芷又发来了一个问号,因为白芷实在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犹豫了犹豫,思虑再三,谨慎起见,他拨通了电话:“你过来吧。”接着他给白芷发了一个位置。
“过来吧,过来吧,”他合上手机的时候,依然在喃喃自语着,仿佛从心灵深处发出的,在祈祷或祝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