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批《红楼梦》(8)芹溪和雪芹

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的关系

《石头记》中,虽然称呼徐𤊹为石兄,曹学佺为颦儿。其实在书中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这三个角色的关系极为复杂。

庚辰眉批:将薛、林作甄玉、贾玉看书,则不失执笔人本旨 。丁亥夏。笏叟。

贾宝玉多情的性格,来自曹学佺。

林黛玉的虚弱多病的外貌,来自徐𤊹。

薛宝钗是虚构的人物,博学、性格平稳来自徐𤊹。

徐𤊹写作《石头记》,经常使用分身术。比如贾母,就是年老的曹学佺的分身。薛宝钗是徐𤊹的分身。

《石头记》第五回:不想如今忽然来了一个薛宝钗。

甲戌侧批:总是奇峻之笔,写来健拔,似新出一人耳。

脂砚斋批语说,表面上多出了一个薛宝钗,其实这人是虚构的。

薛宝钗性格行为豁达,随分从时,这是徐𤊹平时待人接物的性格。

薛宝钗博学,无书不知,和徐𤊹近似。全知全能的这样的角色不能写成男的,否则就是小说的灾难,读者不喜欢炫耀才学的男性的角色。毛姆有个小说《无所不知先生》就是案例。

徐𤊹

从外形而言,石兄徐𤊹,更像是林黛玉,“消瘦骨立,若不胜衣”。

徐𤊹幼从平野先生学。就童试,见唱名拥挤,即弃举子业。

徐木昂、徐熥聚集了大量的图书,使得徐𤊹得到良好的教育。对于徐熥挥霍金钱,用于交友和买书,徐𤊹很反感。

但是徐𤊹自己后来也成为藏书家,徐熥之前的挥霍,加上徐𤊹不善于理财又大量卖书,使得徐𤊹的经济状况日益困难,晚年落魄。

徐𤊹三十年长时间都是福建诗坛的领袖人物,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一个人写了三大奇书《西游记》、《金瓶梅》、《石头记》。

徐𤊹除了主要承担了《石头记》的叙述文字的写作,其中部分诗词,也是徐𤊹写的,比如薛宝钗的螃蟹诗等等。

庚辰:钗、玉名虽两个,人却一身,此幻笔也。今书至三十八回时已过三分之一有余,故写是回使二人合而为一。请看黛玉逝后宝钗之文字便知余言不谬矣。

脂砚斋说,薛宝钗和贾宝玉是同一个人。可见薛宝钗是徐𤊹的分身,分的是薛宝钗的诗词的部分。薛宝钗的诗词风格和徐𤊹比较接近。一般我们评价诗词写得好的标准是,起接无端,跳跃性强。徐𤊹擅长写作大部头的小说,全局控制能力强。徐𤊹诗词风格就是善于说理,精细平稳,情趣稍弱,跳跃灵动不足。


曹学佺

曹学佺丰富多彩的人生经历给《石头记》提供了很多创作素材。

明末清初文坛领袖钱谦益说,他平生只佩服两个人,汤显祖和曹学佺。

曹学佺少美姿容,可以自称江南风流才子。曹学佺是美男子,而且很早就中了科举,仕途顺利。

1597年,万历二十五年丁酉。曹学佺二十四岁,赴京谒选,授户部主事。美丰标,都下指为神仙中人。

曹学佺、谢肇淛、徐𤊹是朋友和亲戚,谢肇淛的长女谢琰嫁给了曹学佺的长子曹孟嘉。徐𤊹的姐嫁到谢家,徐𤊹是谢肇淛的舅子。

曹学佺和徐氏兄弟开始交往是在1593年,万历二十一年癸巳。 曹学佺二十岁。十月,徐熥兄弟母陈孺人卒期年,招学佺享祭余。

曹学佺多次资助徐𤊹。资助埋葬了徐熥。资助徐𤊹修建了五大藏书楼之一宛羽楼。徐𤊹经济困难的时候,曹学佺资助百金。

曹学佺不光是诗写得好,还是明末重要政治人物,和政界、军事、天主教等个领域人物都有来往。曹学佺懂得政治、军事、法律、历史、地理,并曾任职相关职位,掌握大量信息。

曹学佺认识叶向高、钱谦益,了解朝廷和宫廷内幕。

曹学佺认识《武备志》的作者茅元仪,名将沈有容。

曹学佺认识李贽,李贽是福建人,思想家,《石头记》中将其塑造为清高而被污的妙玉。

曹学佺认识利玛窦、艾儒略。

曹学佺著有《大明一统名胜志》《辽东名胜志》,对于满清的历史非常熟悉。

曹学佺和著名的小说作者冯梦龙、凌濛初有交往。

《石头记》第四十八回,写宝钗与母亲商量薛蟠出去做买卖吃亏的事,庚辰本批:“作书者曾吃此亏,批书者亦曾吃此亏,故特于此注明,使后人深思默戒。脂砚斋。”取材自曹学佺散家财做盐商亏本。

跛足道人和折足雁

雪芹、跛足道人,都是曹学佺。曹雪芹是曹学佺的谐音变换。1632年,崇祯五年壬申,曹学佺五十九岁自叹年来因病跛足。

曹学佺字雁泽,林黛玉经常调侃贾宝玉是呆雁、折足雁。

第二十八回:林黛玉笑道:“何曾不是在屋里的。只因听见天上一声叫唤,出来瞧了瞧,原来是个呆雁。”薛宝钗道:“呆雁在那里呢?我也瞧一瞧。”林黛玉道:“我才出来,他就‘忒儿’一声飞了。”口里说着,将手里的帕子一甩,向宝玉脸上甩来。宝玉不防,正打在眼上,“嗳哟”了一声。

第六十二回:宝玉真个喝了酒,听黛玉说道:落霞与孤鹜齐飞,风急江天过雁哀,却是一只折足雁,叫的人九回肠,这是鸿雁来宾。说的大家笑了。

戏曲与诗词

曹学佺精通戏曲,组织了戏班,演员有乔玉翰、董小双、乔兰等。曹学佺创始闽剧,脂砚斋称赞他自创北曲。

《石头记》第五回:[终身误]都道是金玉良姻,俺只念木石前盟。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

甲戌眉批:语句泼撒,不负自创北曲。

《石头记》的诗词创作,不光是要求诗词本身写得好,还要切合情节需要和人物身份,部分要求有戏曲的风格,所以很难。《石头记》中大部分诗词,出自曹学佺手笔。

风流多情

《石头记》中,几个主要的女性角色的生活原型,是曹学佺的妻妾。

林天素,即乔玉翰,即脂砚斋,《石头记》中芳官、尤三姐。

胡莲,《石头记》中香菱。

曹学佺妾董小双,可能是《石头记》中鸳鸯。

曹学佺妾文姬,可能是《石头记》中晴雯。

曹学佺妻龚氏,可能是《石头记》中袭人。

曹学佺万历三十三年乙巳(1605)以妇卒,拟迄假归,发心皈依,奈机缘之未就。《石头记》:“你死了我做和尚。”

“宝玉有情极之毒”,是曹学佺风流多情的写照。

石仓园

曹学佺和徐𤊹都热爱结社,多次发起和加入文学社团。

曹学佺有石仓园,有二十景,即是《石头记》中的大观园。

曹学佺在洪塘老家建造了石仓园,园内有20景:石仓、石君、石桥、浮山堂、临赋阁、春草亭、诸江亭、长至台、听泉阁、夜光堂、梵高阁、淼轩、梅花馆、林亭、涧室、荔枝阁、碧泉庵、竹醉亭、琴书社、南池二十景。在妙峰寺和鳌峰坊还有园林。

仓通苍,石仓为黑色的石头即是黛玉。曹学佺对应书中角色林黛玉。

曹学佺组织石仓社,十二人参加,对应《石头记》中金陵十二钗。

1615年,万历四十三年乙卯。九月九日,曹学佺首举石仓社,共十二人,论诗,此外参加者还有乔姬玉翰、董姬小双。

因麒麟伏白首双星,双星出自曹学佺诗。曹学佺开社,因六十九岁纳新姬,社中诸子作《花烛诗》 嘲之。曹学佺亦作诗自嘲《三石亭开社刘浣松顾与治新至徐兴公黄贞吉陈昌箕林祖直陪》:“不知花竹催何事,久矣双星不渡河。”

西园、西峰、西堂

曹学佺晚年居住在西园,自称西峰叟。

后一带花园子里面树木山石,也还都有蓊蔚洇润之气,那里象个衰败之家?

甲戌侧批:“后”字何不直用“西”字?甲戌侧批:恐先生堕泪,故不敢用“西”字。

靖眉批:尚记丁巳春日谢园送茶乎?展眼二十年矣。丁丑仲春。畸笏。

谢园即是西园。

庚辰眉批:大海饮酒,西堂产九台灵芝日也,批书至此,宁不悲乎?壬午重阳日。

西堂产九台灵芝。西堂,指曹学佺。产九台灵芝。曹学佺生女,名为仙芝、灵芝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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