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5.16
情之有我的融合当在于去向多元化兼容的可执有性自在化受用,还在于构成我之主体无差别的完整性对待,亦即是生命的大自在阶段化承载的广泛式参与的顺承性实有化状态的意识调节性满足。
“理”趋向于关系的完整性持有,情则倾向于关照的丰富性体验,一者在于剥离的融合,一者在于投入的共有。
我们意识的持有性即在于不断接受的普遍性可协调积极承载的可能性自在融入性构成的传承性完整,给到各自有效的生命化展开之作为的拥有之过程性所在。
“理”趋向于无情的客观化冷峻,
情则构成生命的热爱的关怀,在于一种主体给予的意识性包容的价值和诗性体验,丹哈自爱与化去我之对立的局限。
既而取向于广泛的完善性自在。
诗性即构成我之自主化可介入的各自有效,亦即是我之担待的多样化关照之彼此协调的独立完整性触及。
诗即本我的无限开化性解放释怀和凝练的完善。
2012.7.29
我们的一切行为最终只有一个“着落”,是落实到自我的实在,是一种“在”的存在,在于一种充实的平和而不是盲目的、混乱的抉择。
理论是我们自我安慰的话语,是自嘲,无聊的一种肯定,能否定——摆脱既定理论束——归于自我的验证趋向的努力则是最为着力的收获。
到达,是一种自我既定的付出,否定的完成,是从无明走到另一种无明——不必“明”的自然坦然。
理性,是一种被误读了的不必要的冲动,是无明自我放任了的一种狂妄,自以为是的满足。
既定愚蠢,是一种“聪明”。(抑或既定聪明,即是愚蠢。)
不断地否定拒绝却从不参反省。
厌弃是对拥有的不可得的自我不知所措,是心思的不肯自我澄清。
否定真诚,拒绝真诚,说明本真不敢真诚,是自我的心理受伤的无可愈合的悲伤。
是社会的可耻构筑了我们的可悲还是我们本身的可悲促成了社会的可耻?
为什么问题总是别人的?
把问题放到边缘化的遮蔽到底是不明白还是不敢面对,抑或是无明和无耻的争论呢?
自我反省的人是强大的认知者,是适应自我的环境所在。
能被同化的即没有我之本真,自然不必过多咒怨他人的邪恶。
只能说明自己既定愿意,接受。
不理性的时候,即是我们自恃情感颇丰,实在是冲动的不自觉爆发,算不得什么真心、痴情。
宽恕是自我的释怀,是内心的豁达不计较,减少不必要的牵扯,关系(摩擦)也就省去了烦恼。
精力在于执着既定方向的持续于欣然向善,而不在于斤斤计较(个人的牢骚是一种减压,但往往过犹不及,还不益于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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