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点而言,中国的思维是有点奇葩的,因为大多数世界上的民族都不是像我们这么玩,他们喜欢在动词的词尾做文章。这就意味着什么?这就意味着我们通过我们的语言看出来的世界和外国人是不一样的。我们看到的世界是什么?我们看到的世界是由名词所指称的这一个个对象,但是对象之间的关系只要通过很少的连接键加以连接,就行了;而外国人他们也是看到一个个名词所指称的对象,但是对象之间连接的那些连接键则相当丰富。这里我所说的连接键,就是指动词的种类。
如果拿建筑来比拟的话,大家可能会更容易懂。你看我们中国人,不管古代的构件怎么做,基本上就是卯樺结构的不同变种,以便把不同的木料结合在一起。但是在一种西洋式的建筑的观点里面,建筑材料之间的连接方式可能就会更加的复杂,并不像我们一样,依赖于一种单纯的方式来完成对于事件的操作。这体现在他们的语言里面就是动词相当丰富。
to be,西方哲学观念的核心
既然动词这么丰富,所有的动词总有一个老大,他们想来想去就推出了一个老大,这个老大就是to be,to be是代表了所有动词的特点。哲学家又利用这件事情做文章,所以才把to be变成了两千年来西方哲学所讨论的核心概念词。
咱们的文化、语言和思维方式和他们根本就不一样,这就导致了我们在看他们以to be为核心的哲学讨论之时,总是觉得有一些隔靴搔痒,这就是我们有时候搞不懂为什么老外张口闭口就说关于存在的问题是什么,我们根本就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