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送儿上学回来的路上,碰到一拾材火的老人,推着一辆脚蹬三轮车,我骑车电车也是一晃而过。瞥见那位奶奶,推着三轮车,脸侧向马路的边缘,大概是马路边缘有树,路边也就有掉落的枯枝,接着我就看到她的三轮车上已经装有半车的材火,虽然树枝长长短短,但码的整齐,一捆捆的。
我想,现在怎么还有拾柴火的,不都是烧煤气了吗?也许是老奶奶闲不住,给自己找点事做,也许是她还在种菜园,需要这些枯枝搭架子,或者其他的用处当然都是我的猜想。
拾材火的老人,勾起了我儿时的回忆。记得那年的秋天,我应该还是一名小学生,星期天休息的时候,妈妈会带着我去和她拾柴火。现在的小朋友估计都不知道什么是柴火,以及为什么要拾柴火。柴火顾名思义,就是一些东西可以当柴烧火,比如一些枯树枝,枯树叶,一些晒干农作物的秸秆。那时候农村里面大部分都烧地锅,或者烧煤炭,没有现在的煤气之类的。煤炭烧完了要用钱买,那时家里也比较穷,妈妈也十分节俭,一般都是烧地锅。烧地锅就要用到大量的柴火,家里的农作物秸秆,是不够的,因为一部分还要喂家里养的子。所以特别是秋天,妈妈会不怕辛苦的到田间地头,马路边拾柴火,树枝、树叶之类的。
记得那时候,妈妈会拉着一辆板车,上面放一些蛇皮袋子,袋子上放有耙子,耙子上坐着我。秋天的河沟里,沟沿,地头,飘落一层厚厚的枯树叶,这都是好柴火。我和妈妈这时就会大展身手,妈妈用耙子镂树叶,妈妈耙树叶又快又多,我则用手当耙子把树叶小树枝拢成一堆,这样好用袋子装。有时我捡到大树枝,会十分兴奋,因为我觉得它能烧一顿饭了。通常我们会把树叶装进袋子里,然后背到板车旁倒在板车上,板车实在不能装了,接着我们会把袋子装满,压在树叶的最上面,大的树枝也放上面,接着会用麻绳,一头绑在板车头,妈妈会用力甩到板车尾,然后用力拉紧,一端绑在板车尾,把柴火压实一些,这样板车拉起来走时,树叶不会散落一地的。这样我们就满载而归了。满满的成就感,看到妈妈开心,我也很开心。
这样一车车柴火,堆在家门口,多了就成了的柴火小山,烧饭用起来也方便,当然大部分都是妈妈拾得,我只是偶尔加入。
现在不拾柴火了,每每我看到落叶,不单单觉得它很美,不单会想起诗人赋予它别样的情感,这落叶还藏有我的童年回忆,这回忆中有妈妈,有我,有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