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拭尘埃(一二零九):鱼葺鳞以自别兮,蛟龙隐其文章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你的一天是如何度过的?

看看下面这个场景是不是很熟悉。

早上醒来一边刷牙,

一边打开音频。

带着早餐出门,

耳机里已经响起了听书内容。

到了地铁上刚找好位置,

马上打开几个喜欢的微信公众号阅读。

中午吃饭和休息的时间,

再打开一个网络课程。

下班回家的路上,

又把今天更新的专栏听一遍,

想想怎样再提升一下认知,

看看如何才能实现财富自由。

终于,在收获满满的一天中入睡,

幻想着很快就拥有知识了。

在一线城市生活和工作的压力很大,

你生怕自己跟不上社会的发展,

开始对信息产生过度焦虑,

总是担心被同龄人超越、抛弃,

怕有什么事别人知道自己却不知道。

为了缓解焦虑情绪,

你每天强迫自己阅读大量信息,

在获取知识的路上疲于奔命。

经过长期的学习和训练,

你只掌握了两个技能:

一个是收藏,另一个是转发。

收藏的文章已经超过200篇,

却从来没有打开看过。

而信息又在不停地被制造出来,

它们终究会把我们淹没。”

还有一则分享来自他,其中写到:

“人生十个不要

1、再贫穷不要屈膝。

2、再富裕不要挥霍。

3、再困难不要放弃。

4、再苦难不要逃避。

5、再得意不要忘形。

6、再落魄不要气馁。

7、再成功不要得意。

8、再挫折不要颓废。

9、再有钱不要得瑟。

10、再没钱不要失德。”

还有一则分享来自他,其中写到:

“知识分层次

第一层,知道是什么(What)的知识,

这个看看维基百科之类的资料就清楚了。

在学校学习的大部分知识是这种情况,

告诉你是什么。

第二层,知道如何去做(How to)的知识,这里面包括流程、步骤、核心控制点、常见问题与对策、最佳实践等。

第三层,知道什么情境下用这个知识的知识(If/Then),即情境知识。

不要认为自己拿着锤子看四处都是钉子,而是根据需求找最恰当的知识和方法。

第四层是为什么要用或者不用这个知识的知识(Why/Why not),即战略层面的知识。

任何知识都不是孤立发挥作用的,

而是在目标和环境下存在的。”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双节来临,长假开启……

谈谈工作吧,附图是AI对建筑物的学习~广州小蛮腰。好像华为的新老板孟晚舟教育孩子,不要从事与机器竞争的行业,云云。机器相当于每天24小时数百万人在观察着建筑物,人生短短几十年,怎么能和相当于在时间维度几万,几十万……几千亿年的人去比呢?我开始有点相信人类在人工智能面前等同蝼蚁。

对与错,也许只有天知道。与时代同步,科技高地一个不能少。

再谈谈感悟吧,收起没意义的社交,收起没必要的热情,集中精力专注于工作。与人可能是一种狂妄或者意淫,于己是一种愉悦。拿得起,放得下。

绕来绕去,想多了累,过节了好好玩吧”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胡萝卜,愿想象力一直陪伴你并因此快乐,阿弥陀佛。”

翻一本书(“存在的天命:海德格尔技术哲学文选”/(德)马丁·海德格尔著;孙周兴编译.—杭州: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其中写到:

“什么是更可靠的,直接而质朴的描述,或精确的实验?前者,因为它是以更少的理论为前提的。

实验的可重复性意味着什么?

1.环境和仪器的持存性

2.对相关理论和问题的传达

3.普遍有效的可证明性;被表象状态、正确性及真理性-事实性。

对观察的集中可以有两种情形:

1.无选择地把各种观察收集起来,只是基于它们难以估量的多样性和奇特性;

2.旨在获得一种秩序,这种秩序的原则还根本不是从被观察的对象身上得出来的。

作为考察性的走向和观察,经验的目的从一开始就在于制订出一种合规则性。这里,本质性的东西乃是对规则性的先行把握,也即:对一种在相同条件下不断重复的东西的先行把握。”

“单纯的寻视和观望可以变成一种对照面者进行追踪的观察,并且是在其照面和出现的变化不定的条件之下。

在这里,这些条件及其变化本身可能会被找到,并且是人们所等待的。但它们也可能通过一种干预而发生这样那样的变化。有是,我们为自己谋得了特定的经验,是通过某些干预并且应用了更准确的观看和规定的某些条件而获得的。

历史学精神科学变成报纸科学。自然科学变成机械科学。

一个过程,科学嵌入其中,科学不仅不能从这个过程中摆脱出来,并且也不想要这种摆脱—科学越进步,越不能从中摆脱出来。

科学如此这般推行对知识中一种完全无需要状态的保障,因而始终在当代处在最现代的状态。所有一切都奔向一个隐形的目标(那些最本己的成就范围内一种完全的无聊状态),并对此一无所知,也不可能有所知。

科学看起来总是像一个开端,处在其最佳的开始阶段。唯有盲者和傻瓜才会言及科学的终结,在今天。

实验科学对立于史前学,即从史料中获得的历史学及其变种。历史学乞灵于比较,效力于比较之可能性的扩大。

每一门科学都是探究性的勘查。测量的科学必须成为实验的。

精神科学要成为严格的,就必须保持为不准确的。反之,自然科学要成为严格的,就必定是精确的。若精确意味着测量和计算方法本身。”

“科学不是一种知识,而是某个说明领域之正确性的设置。

只要唯一与科学相称的任务乃是对其领域的详细研究,科学本身于自身中就带有那种吸引力,引向一种对行动和做法相对于课题域的优先地位的提升。

决定性的问题并不在于作为课题域之基础的存在者本身具有何种本质特征,而在于以这种或那种做法,是否有一种认识,也即探究工作的一个成果,是可以期待的。关键是对成果之设置和准备的洞察。结果,尤其是对它们的直接功用的占有,为探究工作的正确性提供了保证,这种科学上的正确性被视为一种知识的真理。

每一门科学,包括描述科学,都是说明性的:领域之未知因素以不同的回溯方式和程度被带回一个已知的和可理解的东西那里。探究,就是对说明条件的准备。

专业化是科学之特征的一种必然的内在后果,以及科学之持存,也即科学之进步,的不可转让的条件。分裂的根据在作为被表象状态的存在状态之中。”

“科学所应有的按照设置而分解为个别的,也即个别化的各门科学,这个分解过程要一并得到思考。

科学上可认识的东西,乃是在一种通过科学本身决不能把握的、关于被认识的存在者领域的真理中向来对科学来说先行给定的。存在者作为科学之领域放在面前,它是一个实在。

科学乃是一种派生的知识设置,也即在某个通常被遮蔽的、对科学来说根本不值得追问的真理区域范围内 对一个正确性领域的谋制性开启。科学本身并不是本质性的真理的建基和保存意义上的知晓。”

“他们知道没有纯粹的事实,一个事实只是在说明理由的概念的观照下才成其为事实,并且总是取决于这样一种说明所达到的程度。”

“一旦在计划、计算、设立和保证过程中的庞然大物从量突变为某种特有的质,庞大之物和表面上看来总是完全能得到计算的东西,恰恰因此成为不可计算的东西。后者始终是一种不可见的阴影。当人成了主体而世界成了图像之际,这种阴影总是笼罩着万物。这阴影指示着一个拒绝为我们今人所知的其他东西。

唯有在创造性的追问和那种出自真正的沉思的力量的构形中,人才会知道那种不可计算之物,也才会把它保存于其真理之中。真正的沉思,把未来的人投入那个区间中,在其中,人归属于存在,却又在存在者中保持为一个异乡人。”

“研究在本质上是企业活动。研究越纯粹地成为企业活动,并因此登上其业绩的适当水平,则研究中勤勉忙碌的危险就越持久地增长。最后会导致:企业活动与一味忙碌之间的区别成为不可认识的,并且成为不现实的了。”

“人们在与价值的关联地位中才推动了最富价值的东西本身,但价值恰恰是对变得平淡无奇、毫无隐秘的存在者之对象状态的微弱无力的蒙蔽。无人为纯粹价值而献身。”

[那是光影来着]

站在扶梯上,往上去。台阶的立面上看到一些字,很是清晰:扶好站稳。这是在白天见到。之前,有在晚上见到的,在别处的扶梯上,看到了四个字,并没有看太清楚,自以为是地看着是:站好扶稳。于是,白天修订了黑夜。

走在盘山公路上,地面上自己的身影,若隐若现,更确切地说,是时隐时现。那根木棍拿在手里,木棍的端头着地,随着自己的步伐,被拖着在地上画着线,那线在颤抖着,因为地面的粗糙和起伏。想要借助的是那震动的声响。

站在屋子里,看到阳台的地面上,有一幅好看的画,还是动画来着,更确切地说,是画纸在随风颤抖,带动着画面在变化。那是光影来着,就像某天中午你看到屋子里的天花板上有一个亮斑,那亮斑在微微颤动,你说那是桶中水。

是的,那是阳光照射在桶中水的水面,反射出来的。就像,那天早上,我去农批,在某个位置,面朝着东方走去,见到太阳发出刺眼的光,在前面一栋高楼的低腰位置。以为是太阳刚好处在两栋楼之间的间隔当中。不是这样子的。

那是反光来着,阳光从别处射来,来到了这栋楼的玻璃面上,玻璃面恰好处在这样一种姿态,让射出的光,在我的眼前显现出一颗太阳。没看清楚之时,觉到是那么奇妙。忍着刺眼的光看清楚后,觉到是一种操蛋,这害人的反射。

读到XX的妈妈的留言:

“XX又发烧了,估计抵抗力低,又交叉感染了。”

“她所有书和作业都扛回来了,就可能会放学发一些交上去的作业下来,还要麻烦周周帮带一下。又要麻烦你们了。”

回她:“好的。周周说她见XX最后一节课走了,正要问你呢,我还猜你们一家可能出去玩呢。”

她回:“真是太奇怪了,刚好又烧。”

回她:“很正常,发烧就是自己在抵抗。我先前烧一次,有两周了,还觉得没好利落,比如有时咳。周周这些天也有点咳,好在精气神够足,再上两天课,就可以长假休整。”

她回:“从来没碰到过连着来两次。”“那么多课没上,怎么办哦。”

回她:“估计还是累着了。我感觉她们这些学生,整得都是亚健康,人群里最疲劳的那些。干脆好好休息一下。反正到学期结束,最后都是复习时间。”

早上,你起得很有些晚,今天和昨天都是。猜的话,你昨晚睡得又有些迟。看得出来,你有些不耐烦,走在路上的时候。我才说了两句,大概是不中你的意,你的表情严肃,眉毛皱起:你怎么这么烦,总说个不停?好吧,知道你在心中不安,我配合着静默就是。

看着你走去大门,看上去,你的精气神还够,我即便是预期中午你回来时神采飞扬也是合适的,同样,你回到时真的无精打采也可以理解。我转身,走去超市,有东西要买。七点三十开门的,走到那正好就是这个点,门还是闭着的,在我和门之间站立着一些人。

三十一了,门在缓缓向上行走着,门的底边和地面之间的间隔慢慢大起来。我拿着小屏幕在手,想要拍下眼前的这刚刚开门时的模样。扣下了扳机,不像往常那样立马就见到子弹射出,见到的是倒计时:10,9,8,,,十秒钟,这已经不是我想要拍下的画面了。

将枪口抬高,对着天空。在时间到的那刻,子弹射向了天空。想起来,之前在什么时候曾经出现过一个自己不想见到的画面,大概就是那时的一系列非自主的操控,让它进入到这种状态,回过头来自己觉到讶异,体验到了失算。失算,有时候会让人觉到挺好玩。

那是中午,我在翻着书,用小屏幕摘抄着。进来一个电话,只有一串数字,没有名字,想都没想,直接掐掉。时间走了约莫三十分钟,又进来一个电话,又是一串数字,没有名字,又是想都没想,直接掐掉。然后发现,这两个号码是同一个。怀疑可能有正事。

因为下午和他有约,找到查看一下所保存的他的号码,那个号码不在其中。应该不是他,会是谁呢?干脆,拨回去吧。拨了,听到系统给出的提示音:你无权拨打这个号码。听到时哑然失笑:说得这么含蓄?我听着是那个直接的意思:此号码是诈骗电话。想多一点,也可能对方在某种高位,有权拨你的号,并且有权不被你回拨?

那也一样,与先前自己的那个理解其实没有什么两样,于我:我已经无需担心,有什么正事被自己耽搁了。晚上,读到他的留言:“晚上看见大雁南飞了。”回他:“是嘛。真的是秋分的时候,就回来了。”顺带,把下午拍下的他发过去:“随手一拍,这张很美。”

早上,见到那棵枯树上有椋鸟在。又一次,是先有一只站在鸟巢的上方位,另一只从别处飞来,升到鸟巢边上,先在的那位挪去别处了。然后巢边的这位伸头看看里面,很快就飞走了。然后另一只朝另个方向飞走了。搞不懂它们两个的关系,就当是某种亲属吧。

路的对过,有一位男子停在,正举着手机在拍着天空。想要拍下他的,还想着要是这会刚好有一位骑行者在路面上通过就更好啦。更好没有出现,连带着没拍他。倒是觉到他和我相通的一点:在这个早上,觉到了天空中云彩的好看。有条云看着就像昨天那羽毛。

鱼葺鳞以自别兮,蛟龙隐其文章

---2023年09月27日






===

(以前写的文字,在20220802的这个早上,想起来要以卷积的方式与新的文字交织在一起。过往随文的附图,就不去管它了,去掉好啦。对于自己而言,最有味道的,始终是文字。一天一篇吧,读一遍,修订下错别字(若见到)。)

拂拭尘埃(二七一) 2021.03.23

傍晚,走在廊道里。前面一位男子,住楼上的,双手拎了东西。他朝防火通道的门走去,我也是。到门边的时候,他伸出右脚去别那门,我刚好同时伸右手将门拉开。他走头里,我在后面。最远端的电梯,我去按了。那是最靠近我们的,他也来到了边上等。

我走头里,他在后面。伸手,把他的和我的楼层给按了。电梯往上走,盯着变化的数字看着。左边传来了他的声音:你们家,就你遛狗?把头扭过去,见他脸上有微微的笑,笑着回他:也不是,有时小孩遛,有时她妈妈遛。不过,我在家的时候,都我遛。

早先,我们还没养狗的时候,周周还很小的时候,我们就因狗的缘故,认识他的狗和他。他总习惯坐在一个地方,那狗就趴在他的身边。有很多次,他就坐在廊道边上,手里拿一份报纸在读。路过的小孩,像她那样的,总会额外地看看那狗,欣赏一阵子。

出了电梯,会觉到一种巧:也就是这两天,晚上睡觉前,会翻书晚一点,在房间里。会听到谁在播放视频节目的声响,估摸就是来自他家。这声音好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听到过了,这又开始,让自己咯噔一下,以为是好日子到头了。但那声音其实并不大。

能听到有声音,比如是在对白,却完全没可能听清楚说的是什么。比如昨天晚上吧,进房间的时间在十点左右,有声音传来,很细小,过一阵子,声音全无,到十一点左右,自己打算睡了,又有声音传来,大了些。翻到某个位置,熄灯躺下,声音还是在那。

好像对我的入睡没影响。每隔上几天,楼上会传来一阵屎臭味,估摸就是他家在打扫狗窝啦。各家不一样,他家的狗总见他带着出去遛的,不过从没见过他捡狗屎,也许他的狗会在外面拉,也许他的狗早养成了在家拉的习惯。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早上,在学校外面的公园里,等待着她们出来做操。小黑和小白两个在玩,小白的主人回家去一下,说是过十几分钟就回来。操场上没什么好看的,就看它们两个在一起扭打。小白活力要足一些,大多的进攻是它发起的;小黑沉稳一些,大多在原地采守势。

它们两个跑起来的时候,能够看到一种景象:小白在用身子去抵靠小黑,从侧面额外地给小黑施加一个横推的力量,就像两部车在路上并排跑,小白在别着小黑,小黑得凭重心的稳固,才不会被小白横向推动。小白腿长,耳朵也长;小黑腿短,耳朵也短。

跑上一阵,就地趴下歇息的总是小黑。这时候,小白总像还没跑够,会在小黑身边跑,然后上前去进攻小黑,小黑就趴在那里防守着。小白习惯伸出右手去拨弄小黑,小黑习惯从下往上地去咬小白的脖颈或者耳朵,嘴巴长得大大的,咬到某处了也不闭合。

很高超的点到为止。学校里传来了进行曲的声响,赶紧去到栅栏墙边守候,接着听到了通知:今天不做操了,待教室里早读。那就准备撤吧。回头看去,它们两个不知什么时候跑去了远处,然后见到了小白往这边跑,它停在那里往后看,后面来了一只大狗。

被一位骑着自行车在走的女子牵着。看上去,小白是怕那狗,它总在前面跑,领先那狗一段距离。在远处的一个拐角处小白消失了,那狗也从那跟着过去了。小白不见了,它的主人又不在,自己负有托管的义务,得去找。回头找小黑,巧得很,正快跑过来。

领着它,去追小白。在一个岔口,平时小黑往左、小白往右的那个岔口,我选择了往右,把小黑牵上,估摸那狗是要被主人带去前方的公园。我们往前走一小段,斜过,见着小白的主人正从小区出来。赶紧招呼她:小白不见了,可能是跟个骑车的狗跑了。

她好像知道那个骑车的人,她说她往那头去找,她让我回到原处去,设或小白跑回了原处。好,两个人背道而驰。她一面走一面喊:小白。我牵着小黑往回走,前面见着了小白的身形,赶紧调转头来想去找她,已经不知道她走去了哪里。算啦,先回原地去。

回到原地,果然见到小白在那。解开小黑,它们两个又玩到一起,总是那样贴近地撕咬,总是玩不厌的样子。她终于从后面过来了,她说有人告诉她,看见了小白从小区的门跑出来的,那样子的话,先前小白没往左、没往右,而是直接过了马路躲进小区。

后来就又从小区跑出来。它在路边探头的时候,正是她在喊它的时候。或许它听到了隐约的喊声但不能确定,这才跑回原处去了。它们两个玩得很好,这时来了第三只狗,想要跟小白玩,小白只顾着跟小黑玩。等上一阵,牵走小黑,小白和那狗玩到一起。

小白的主人说今天早上,小白偷喝了小主人的奶,惹小主人非常地生气。她在刚才找不到小白的时候,还在想干脆就不要它算啦。我很好奇,这狗怎么能偷喝到那奶的。然后被告知更多:放在桌上的好几个杯子,它总是优先去喝其中一个杯子,如果有水。

后加入的那只狗叫乖乖,它的主人在边上补充道:狗要是喜欢吃的,总会想方设法吃到;狗要是不喜欢吃的,你就是递到面前,它也不会吃。他边说边伸手做出递食的动作。他看着小黑和小白玩在一起、乖乖插不进去时,评说一句:它们两个配合得很好。完成于2021年03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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