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說,這些罕見的分離和無回報的愛的例子,如果不是一些最大的麻煩,他們目前無憂無慮幸福的生活。
「我們完全沒有痛苦嗎?不,我們成功了,沒有這樣的事⋯⋯」昨天斯特凡告訴我。「沒有貧窮、依賴、暴力和類似的事情,但內心的痛苦,無論多麼強烈,都是值得歡迎的。它們讓我們想起了對薩米思的懷舊和渴望。我們至今仍在受苦,甚至比你以前更深刻,但至少我們知道我們為什麼要受苦⋯⋯」
我觀察到他們是如何默默地、有尊嚴地受苦,他們是如何隱藏失去所愛之人的痛苦,或是以一種不屈不撓的愛來掩飾痛苦的,這反應了**教(名字見手稿)對內心痛苦的舊觀念。他們相信,這種內心的痛苦提升了靈魂,以至於它可以成為一種比愛本身更偉大的收獲!一個是短暫的,另一個永遠不會從你身邊帶走⋯
我在他們的喬納斯·吉爾魯的一本書中看到,盡管這本書是片面的:在一個真正的利普維奇中,到最後沒有得到回報,我們應該同情的不是孤獨的人,而是那個永遠無法達到那種近乎形而上學痛苦程度的人。「因為前者站得更高,看到的是後者永遠看不到的孤獨事物。」
另一位作家亞歷克斯·羅根寫道,在內心深處,什麼都不會失去。表象不應該導致錯誤的結論:「你曾經夢想過的一切和你哭泣過的一切都是為你儲存的,不會被遺忘的,你這些善良的老靈魂⋯」他寫道,暗指源頭的不朽和包含一切的薩米特普世性的幸福的伏爾基說教⋯
這裏的每個人都說「過去並不像看上去那麼過去⋯⋯」這讓我想起了自己的命運。「你過去所說的幸福只存在於我們的夢中,」斯特凡告訴我。「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並不是為了找到實實在在的幸福,這是不可能的,而是為了把握幸福的真諦,找出幸福的來源,以便在看到幸福的時候能夠認出幸福!」
這時,他背誦了他們的一位詩人的話:「我們為什麼出生,為什麼還要活著,除了看著我們自己的生命付諸東流?」他的意思是,他們靈魂的崇高渴望在他們一生中從未停止,這是這種先進物種優越性的痛苦證據,他們從不厭倦尋找一切世俗形式的薩米思(藝術、**、形而上學的關注,自我犧牲等等)從不放棄,也不會因為路上的障礙和失望而沮喪⋯
「所以,比如說,希爾達找到了一個讓她感覺更完整的新人。這不會打擾你嗎?」我問斯特凡。
「這肯定不會讓我愉快,但我不能阻止她。但深愛是一個火熱的內在過程,讓我們變得更好。在我們關係開始的時候,我自己遭受了巨大的痛苦:當她第一次和我說話的時候,我在她的眼睛裏看到了那種閃光,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了,我在她和別人說話的時候看到了。我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什麼也沒發生。這完全是暫時的。但我更關心的是。無論她走到哪裏,她是否幸福,那個人是否真的能讓她成為一個完整的人,而不僅僅是她離開我。我的一個朋友原諒了她的同伴,當他承認自己的不忠行為時,只是因為她想起了他在那些日子裏是多麼的快樂,看到他快樂也讓她多麼開心。事實上,在那些日子裏,她曾告訴他:「無論是什麼東西能給你如此多的力量、快樂和創造力,都只能是最好的。」
所以這裏有另一個特朗德的表現,今天的伏爾基人,新智慧的股東,在我們眼中那麼的穩定也完全正常⋯
現在,就我們的婚姻觀念而言,他們保留了感情、對對方的興趣、忠誠、互惠和利他主義的一部分,並將其融入到了今天的生活。但他們不明白的是,在我們這個時代,伴隨著婚姻而來的突然而過早的內在衰老因素。他們認為,社會把人們推向早婚,剝奪了他們先過自己生活的機會,一路上體驗精神和其他類型的快樂的機會。社會和政治上的權宜之計要求做出這種犧牲。
我告訴他,生存的掙扎從一開始就告訴我們生活將是多麼的艱難,因此,接受有一個永久性 伴侶的慣性更容易適應。我們不得不和別人分擔所有的煩惱和擔憂⋯
他回答說:「幸運的是,這種突如其來的非自然絕育並沒有無意識地產生對伴侶的真正仇視。」
我能說什麼?不管怎樣,這些人一方面把家庭幸福和它完全的人性結合起來,另一方面又把新的熱情和神聖起源的純粹精神快樂結合在一起,使他們永遠保持年輕。我不知道他們是怎樣做到的⋯
十三星抄寫於2023年4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