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几位老师一起开展线上工作坊的学习,算是复盘的一个问题。期间讨论到我们在工作坊的现场处理中,当我听到评判的声音、听到嘲讽的声音、听到恐惧的声音,做为引导师我内心的感受是什么?我当下的状态是什么?可能我自己也是内心充满了恐惧,原于我自己对解决这个问题的无力感。我怕去面对这些声音的时候,自己是无力解决的。所以,我会潜意识的把这些评判的声音、嘲讽的声音、恐惧的声音忽略掉,而让我们的课程工作坊的目标和流程朝着我们想要的方向前进。而归为同一类的问题的时候,我发现在我们的管理者中面对下属的同类问题,当我们在教育孩子的过程中遇到同类的问题,我们的选择都是一样的,潜意识里不愿意去触碰这些问题,而选择忽略掉。
而这些问题往往又很重要,是解决问题的关键点、卡点和障碍点。在引导的工作坊里,实际上要求引导师要时刻面对自己的状态,把这些问题拎出来,尽而去解决它。其中一位咨询师说在咨询的过程中,我们允许来访者带着评判、允许来访者带着嘲讽也允许来访者带着恐惧。为此我们讨论了咨询师和工作坊中我们的假设不同:工作坊中我们带着严重的目标而来即我要解决学员的一些问题。注意这里面的“我”即引导师被夸大了,也被定义成解决问题的主题了。而实际上,我们正常的思维状态里和引导师、教练里有一个这样的两个信念假设:一是人人都是有智慧的,二是人人都能解决他自己的问题。而为什么当我们在真正的实施工作坊的时候,我们就不采取这样的信念假设了呢?经过这样的讨论,我们突然发现,做为引导师被采购进课堂上是带着深深的要求—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我们被赋予了在课堂上帮学员解决问题的使命。这才是“我”被夸大了的问题所在。我们经常在工作坊的设计中要求:时刻捎上自己,而当这个使命和与我们做为引导师、教练的前提假设:人人都是有智慧的,人人都是能解决他自己的问题相冲突的时候,这两对使命要求和信念假设就变成了冲突的悖论。
实际上的“我”的作用就被夸大了,解决问题的主题也变成了“我”而非学员、非管理者、非下属。“我”的感受也不重要了。在短短的两天或者一天的工作坊中,我们就会选择逃避即滑过这个问题,避免破坏我们做为解决问题者的身份被打破。也不相信学员是有智慧的解决自己的问题,也忘记了学员才是解决问题的主体。表面上看来,这个工作坊也是成功的,而做为引导师的我们,或许会习以为常的滑过这些问题或许会有所觉察陷于自我矛盾的对立中产生思维上的冲突而过度自责消耗自己的能量。
那么做为管理者会过度的去帮下属解决问题。时间长了,下属开始失去自己解决问题的能力而陷于对管理者的依赖中开始习惯把猴子甩开管理者解决。也或许有开始觉察的下属会陷于对自己能力的怀疑和失去价值感。开始自我否定、对工作进行否定而开始飘摇不定,甚至想换工作或者是逃避工作得过且过。做为管理者会陷于忙碌,背猴子的事务中。情绪上也会陷于深深的无力感和对下属的更加否定的恶性循环。最后双方互相抱怨不欢而散。
那么做为家长如果长时间替孩子解决问题,孩子也会失去解决问题的能力。同时在价值观培养上会形成妈宝男、道德感的缺失、自私,自我价值感否定这些问题。在行为上开始出现失去目标、逃避自己的学习、叛逆等诸多表现。最后变成了大众视线里认为的养废了的一个孩子。
解决的方法我觉得可以有以下几点,还是要从信念上相信:学员、下属、孩子是有智慧的,是解决他的问题的主体。其次不要越俎代疱过度的去替孩子拿主意解决他的问题。第三是可以用提问的方法引导对方换视角看问题、和别人讨论这个问题你有什么办法解决以开阔思路而不是抱着自己的无力感陷于深渊只看到自己眼睛里的那一片树叶。再深一些的解决办法就是专业的工具:如用绘画、人体雕塑等工具把被评判、被嘲讽、恐惧之声的问题调出来,看看它的可怕程度,再想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