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惯了你的声音,习以为常;我以为,一直会在。 那天我听到一种声音,尽管它很轻的脚步,从南方,似乎于空中飘忽而来,在麦芒犹豫片刻,隐入饱满的麦粒。...
【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本文参与异言堂双月征文之潜伏。 (托包克是一种古老的西域游戏,用髀石——带记号的羊拐骨做赌具,必须随身携带。对方要,立即...
【文章原创首发 文责自负】 从黄河口到喀什,我已经离开故乡接近两个月的时间。 在这黄昏,之所以要记5月26号,一个平常的日子,也可以说一个什么...
三十年前,在济南古玩市场看到过一个大葫芦,据说是清早期的。至于葫芦是不是那么老,我没有三百年的眼光。虽然不懂,只是观它皮色、包浆,足以装下朝代更...
今天先不跟文姐说Al不Al的,由文姐的文章突然冒出一系列问题:你在前边走,我在后边喊你,你听不到。我用木枝敲铜盆——当当的响。你听到了,回头,知...
喀喇沁的冬天,冷,至冷。 我还是想出去走走,封山的大雪封不住一颗寂寞的心。 山下的炊烟,东隅袅袅,桑榆袅袅。 似乎村庄内的阳光比山上暖和一些;我...
【本文原创首发,文责自负。参与异言堂双月征文之“局外者”】 那一刻,我还是尴尬在那儿,没勇气走近她,又不好转身离去。在我潜意识里,一个转身,即是...
写下"我在疏勒等你",似乎就结束了,似乎又没结束。因为我不清晰,为什么要写下这六个字。 "我在疏勒等你",如果两千年前有个人在说这样的话,那么,...
春花未开,残雪未消。 黄昏散步,子君路遇一株别人弃掉的枯菊,猜想它是昨日主人曾经的挚爱——堂前客,厅中宾。感叹它花容失色,遭弃路边。 子君是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