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十点的急诊室里,消毒水混着汗味在空调风里盘旋。我望着输液架上晃动的药水瓶,突然想起十七岁那年巷口的冰淇淋车。那时的我总在晚自习后数着零钱,看融化的奶油沿着脆筒流到指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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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十点的急诊室里,消毒水混着汗味在空调风里盘旋。我望着输液架上晃动的药水瓶,突然想起十七岁那年巷口的冰淇淋车。那时的我总在晚自习后数着零钱,看融化的奶油沿着脆筒流到指尖,像...
病房消毒水的气味随着第三十八次推开门时混进了桂花香。赵敏望着病床旁心电监护仪跳动的绿线,忽然想起二十年前父亲在工地被钢筋划破腿时,也是这般固执地不肯打麻药。"省点钱给丫头买参...
梧桐叶飘落的时候,林小满正蹲在走廊拐角给流浪猫喂火腿肠。开学第一天就迟到,教导主任的训斥声穿过整栋教学楼,她把最后半截肠子塞进猫咪嘴里,蹑手蹑脚往教室后门挪。 "林小满同学?...
寒夜里的微光 在那漫长的冬夜中,寒风如同无情的利刃划过大地,带走最后一丝温暖。独自一人坐在窗前,望着外面的世界被黑暗和寒冷吞噬,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孤寂感。街灯下,偶尔有几...
老式座钟的钟摆卡在三点十七分已经十年了。 陈修明每天清晨都要给这座1937年的德国八音钟上发条,尽管他知道那根铜制钟摆永远不会再摆动。橱窗外梧桐叶落了三轮,对面商铺的霓虹灯从...
林小北躲在礼堂最后一排的阴影里,攥着演讲稿的手指关节发白。前排女生发梢的樱花香水和此起彼伏的消息提示音织成密网,勒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主持人报出他名字时,裤袋里的薄荷糖盒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