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多前,我把自己写的一篇稿件投了出去,截止今天没有收到任何回音,稿件大概率石沉大海了。 在我,这似乎是一件好事。 麦加写的《解密》曾被编辑退稿十七次。《解密》出版时,只有二...
一周多前,我把自己写的一篇稿件投了出去,截止今天没有收到任何回音,稿件大概率石沉大海了。 在我,这似乎是一件好事。 麦加写的《解密》曾被编辑退稿十七次。《解密》出版时,只有二...
有些想做的事得提前做,有些想见的人得提前见,不能耽误。 我必须要批评自己,准确地说要否定自己。批评和否定自己的目的是在认清自己的基础上从头再来。就好比把我这个泥质的娃娃先打碎...
雨停的间隙,空气潮湿闷热。 一只弱小的蜗牛栖在高大的水杉树山,柔软的躯体背负着淡灰色的壳。它沿着水杉粗壮的主干极其缓慢地向树顶爬去,它身后留下了一条淡淡的,粘稠的印渍,那是它...
刘震云在北大国发院演讲时说,我们民族最缺的就是笨人。 他说的笨人不是指智力低下的人,而是指那些有耐心、有毅力,愿意脚踏实地去做好每一件事的人。我理解的刘震云口中所说的笨人是指...
这几天眼睛总是有点发红,妻说我是书看多了,其实是手机视频看多了。 年过六旬的王朔说他现在每天在手机上要看十小时的视频,我虽没王朔看的时间长,但每天看三小时视频还是有的——这是...
闲着无事,坐在办公室凳子上胡思乱想。想过往,想将来,想来想去又想到了当下,想到这个世界需要的是“弹钢琴”的,而我,恰恰是个“弹棉花”的。 棉花弹得再好,难登大雅之堂,只能自娱...
窗外,大雨滂沱,雷电交加,狂风肆意裹挟着榉树、乌桕、银杏还有香樟的躯干,一根梧桐的残枝被风拉扯到树下,它的旁边,无奈的躺着一个破损的,主人离去多时的鸟窝。 窗内,迪先生在梦中...
在我背后约三米的地方,是一扇宽一米,高两米的窗户,窗外是嘈杂的道路和来往的人流。 在我前方约三米的地方,是一堵面积不大的白墙,墙上贴着两张地图,一张是世界地图,另一张是中国地...
那一年,是一九九一年。 那一年,我十九岁,像挂在树上皮儿已经微微泛红,但尚未熟透的果子。我在本应继续读书的年纪,早早地离开了学校,进了工厂,吃上了国营企业的一口安稳饭。 几年...
中午在社区医院输液室,遇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城管协管员去挂水,我和他聊了一会儿。 我问他,这两天是不是协管员都上班了? 他说是的。 我又问,昨天你几点下班的? 晚上九点。协管员一...
“你知道吗,”迪先生说道,“昨晚我看电影时想到一个人。” “什么电影?” “这个杀手不太冷。” “嗯,这是部不错的电影,”蓉蓉用手缕了一下头发,“莱昂的扮演者让·雷诺是个演...
一百五十一年前,一个俄国人用他的笔开始写一部关于一位女性的长篇小说,他花了四年时间,到一八七七年,完成了他的作品。 一百五十一年后,一个生在中国长在中国的,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
我快要死了,在不久的将来 那一刻 我放下天地 放过自己 与这个繁华、清冷、喧嚣、宁静的世界 握手言和。 2024年9月11日凌晨3:47 很多人都忌讳谈论死亡,但每个人都要去...
终有一天,我会离开这个世界。 可是,我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离开呢?又是否会带着不舍和眷念离开呢?我的灵魂是否会在乎装在那个谈不上大的盒子里的我的骸骨呢? 想到这些问题,我并不能给...
隔壁那位打鼾的声音真响啊。 起初,我以为是隔壁房间窗户未关严,风吹进窗户缝儿发出了哨声。后来仔细听觉得不像,因那哨声高低错落,节奏分明。 抬眼看了窗外,树上的叶儿纹丝不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