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6月25号,是我跟家里彻底绝裂的日子。 因为那天的高考成绩让我爸对我彻底失望了。 我缩在墙角,后背火辣辣地疼,那根皮带就像条暴怒的毒蛇,一下又一...
深夜十一点半的医院,急诊大厅里人头攒动,消毒水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 我快步穿过略显拥挤的走廊,一眼就看见方蒙正坐在墙边的长椅上发呆。 她头上缠着...
我想,刚才应该是那些尚未变异的人中有人报了警。 可如今,一切痕迹都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些诡异的树人、神秘的老头、那棵阴森的槐树,仿佛都被黑夜吞噬,...
我们两个用尽全力从楼里冲了出来一直冲到广场上,广场上已经聚集了一些楼里的住户,个个脸色苍白。 不过好在楼并没有完全塌掉,只有一楼的一面墙产生了裂...
我至今仍想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何会纵身跃下。 当从那个幽深的洞口坠落的瞬间,一阵奇异的景象映入眼帘。我的掌心竟燃起了两团幽幽青色火焰,皮肤上缓缓浮...
“那是什么?”方蒙问我。 我哪知道? 是不是捏碎了打火机什么的? 我记得打火机里的油燃烧的时候就是这个颜色。 “什么东西竟然敢烧我?”那声沙哑的...
“你俩竟然还真跟来了,那,就上去吧,我带你们去看一眼,看完你们就走吧。”他说着按了电梯按键。 我看向他的身后,那些一直跟随着他的黑影们却反而一个...
我觉得我挺善良,方蒙却觉得我也有毛病。 但我又不想给程至堂打电话,鬼婆婆我也不知道怎么找她。 “你朋友在哪儿?”我冒失地问了他一句,方蒙使劲拧我...
“李白就李白么,跟咱们吃饭喝酒没关系,哎你说,那时候背那么多诗,记那么多历史,跟赚钱有什么关系?生活不是你会背几首古诗就能让你衣食无忧,不还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