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6月25号,是我跟家里彻底绝裂的日子。 因为那天的高考成绩让我爸对我彻底失望了。 我缩在墙角,后背火辣辣地疼,那根皮带就像条暴怒的毒蛇,一下又一...
“那个!”我抬手一指他们身后。 他们转身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惊讶地看见刚才那个被当作小偷的孩子正顺着那幢楼的外墙窗户像只壁虎一样向上爬。 “靠...
苏声上前敲了敲那扇半开的门,喊了声你好,拉开门往里看。 但是里面无人应答。 他又提高了声音将门打开往里迈了一步:“有人么?” 程至堂则上去敲极简...
“那个,我是……”我想说我是女生,不是兄弟,可是他却被里面的人叫进去了。 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想把头发接成长发,我想变成女生,不想走到哪都让人当...
刚才没有人烟的半山此时人来人往。 那些大树上吊着的人们也不见了,一切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程至堂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他接过来看了一眼眉头就不...
它像一个伪善者,戴着慈祥的面具冲我举起钢刀。 凭我之前几次的作战经验,我觉得,我应该可以对付它,虽然我到现在还不确定它是个什么东西。 我抬起右手...
我们站在路边茫然四顾,不知所措时,突然一阵汽车的轰鸣从背后传来。 我们转过身,只见一辆非常破旧的厢式货运车从大十字的方向飞快地开了过来。 车的前...
饭后,我们沿着马路缓步前行。 正如那位服务员所言,横竖两条街道同样熙熙攘攘。 另一条街的尽头连着一座不算高的山,半山腰上层层叠叠地排列着房屋。 ...
我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两手时而交握,时而放开,像是在寻找某种不存在的支撑。 全身不受控制地滑向座位前,蜷缩成一团,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