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得一场不治之症离开比自杀要好得多吧

或许得一场不治之症离开比自杀要好得多吧
在我的梦里 有两个月亮和一棵树 我捉住一个月亮把它关起来 却怎么也无法遮住它的光辉 我被本地人捉到平坝上 本地人夺走我衣兜里的月亮 石头投掷在我的身躯 积石覆盖住了我身躯 我...
感觉自己有好久都没有写过东西了,荒废了有限的日子,那些困顿依旧未能主动地解决。厌恶的东西随着时间在与日俱增,害怕有一天累积的太多,崩塌掉。 如果真的能就如我每早晚祈祷的那样,...
她碾死了夏天的那只蝉 和秋天一起睡在桂树下 爬山虎斩断的脚在腐烂 叶子去装点大厦的窗台 十一点灯光看不见真实 掉下的头颅够不着铅笔 擦不掉衣服上戳的鲜章 凝固的血液到不了河流...
将我的悲悯投掷他人眼中 其实只是傲慢地居高临下 俯瞰自己的无知
来的宾客并不多,一轮的席面都没有坐满。 红对联张张贴,红灯笼高高挂。灶房的饭菜香透了四邻。支客司牛贩子吼道:“来客请坐,找烟。” 赶上了个好日子,乡里的锣鼓队都被请完了,好在...
当我倒掉工业的废水 身后的村庄也轰然倒塌 当我机械的操作手臂 身份证变成了商品条码 当集装箱堆满整个港口 身旁海水倒退离开 当我落后于跑动的钢铁 身体化作城市一缕青烟 输送带...
2021年7月23日 农历六月十四日 晴 工作的厌恶度历久愈来愈高,容忍度一低再低。 打从心底是讨厌行政类的工作,厌恶,逃避,但是却在不停的妥协。一忍再忍,并不知道这份工...
我曾陷入长夜与自己斗争 听了好多热线电话的机械女音 长椅也爬上菌斑 沉郁的日子里 弄丢了上帝给的硬币 燃起的木炭化成灰烬 左手添了新的纹路 风穿过甬道带落玉兰花 隧道等来了今...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秋风乍起,随风漫天飞舞的荻花。扬扬洒洒。红绡站在船头,任风肆意吹。江风带着荻花落在衣襟·肩头·发丝,瑟风带着花和冷迎面直上。一滴眼泪从红绡的眼...
霓虹的世界里,车流涌动、人声交织、水光潋滟。 繁华、热闹,是的热闹。 路灯一个接着一个伫立在街头,不论是繁华的cbd,还是静谧的街道,总有它们,还有它们----飞蛾。围绕在昏...
我是个乡下人。胆小懦弱、粗鄙且市侩。读书让我暂时洗去污垢和常日盘踞在指甲缝里的贫穷。但依然不能掩盖我是个乡下人的事实。 上高中时,我离开乡里,到了县城。我下车后看见城里来往的...
洞外的女子一袭白衣胜雪。在我的印象中只有两个人能把白衣穿的如此好看,一个是冀州的般若,一个是青丘的白景。 白衣女子手执名帖过额头,屈身。以示拜见。 我收了名帖,一眼未看。只道...
楚楚明羽 心之忧忧 何谓归处 一出落 朝生暮往 小小 寄语天地间 渺于沧海中 灼灼羽裳 心之忧忧 何谓归结 一昼夜 朝生暮往 莹莹 生命几何时 慷慨各努力 采采于蓬 心之忧忧...
丧了一段时间 陷入长夜与自己斗争 听了好多热线电话的机械女音 长椅爬上菌斑 沉郁的日子里 弄丢了一把硬币 燃起的木炭化成灰烬 左手添了新的纹路 风穿过甬道带落玉兰花 长桥等到...
铡刀切开野狗的头颅 头还望着它的食物——鸡脖子 它的皮被利落的剥开 就像剥一颗花生 肢解了的肉在炖锅里冒着白色的蒸汽 苍蝇扑向它的皮 蛆在一夜之间冒出来 腐蚀、腐烂 野草摁住...
我跑到街院,奶奶正在用桶提着猪草。 “奶奶,奶奶,小真和爸爸呢?” “爸爸和小真回城里了。” “那为什么不叫我呢?” “你睡着了,怎么都叫不醒。” “不,我都没有听见人叫我,...
窗边的树叶由嫩绿转为青色,母亲依然躺在医院的的病房。铃声、担架推动声、手术室铃声的响声,父亲总是在这些声音中来回不停地奔跑着 ,母亲的死亡快过了父亲的奔跑。 我和小真坐在走廊...
“女士,你如果拒绝了我,今晚我的工资就泡汤了。”地道绅士的英式口音带着还有一丝不可察觉的紧张,和这个场合格格不入。 无产阶级对资本家的剥削都是无论那个民族出奇的一致。使我鬼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