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差不多得了,给我的,到这已经差不多该向前了。 忘了,那是因为我忘了。我在怨恨自己、讨厌自己的时候,忘了我受到过的。 如果没有那些看似莫名其妙的情绪爆发,我不知道,我忘记...

得了,差不多得了,给我的,到这已经差不多该向前了。 忘了,那是因为我忘了。我在怨恨自己、讨厌自己的时候,忘了我受到过的。 如果没有那些看似莫名其妙的情绪爆发,我不知道,我忘记...
这几个月是我非常艰难的几个月。在情绪上我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根本不想顾及自己的情感,我其实并没有突出的感受,但是身体状态实在是不太好。也许这正是一个预警,让我能及时关注到自己...
现在是最容易焦虑的时候,也是最容易浮躁的时候。 我的学生身份快要被宣告结束了,这意味着我我必须以一个负责任的大人的身份,赚取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钱。 我面临着很严峻的问题,我的...
极简主义的我为了轻松出行,极力缩减着自己包内的东西。甚至为了省下一个平板充电器的重量,精打细算着电量。结果我还是手酸酸地,提着一个土土的加多宝的袋子,走上了归途。 我打车选错...
我很少企图去观察一个月亮。自从手机开始与人不可分割起,我也没有像今天这样,长时间霸占过一面窗户。 我在高高的十一楼,看起来月亮的高度与对面的楼顶齐平,但它是这样遥不可及。无论...
我最近莫名其妙有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每次看到风筝,都感到难过。 第一次注意到风筝是在费那奇动画展演,看到了《稻草记》,一个小稻草人,有一条可爱的小狗,还有一个心爱的风筝。他...
每当我一个人处在属于他的空间——比如在他学院的会议室学习,他却走开了;比如我占着座,等待着他买吃的回来——我的脑海中总是浮现出D9健身房常来的那只柴犬。 那只狗看起来养得不错...
人若是恋着一个人,恨不得把他的好说得绝世无双,而一旦对他的态度变得彻底负面,仿佛想起来,他根本就没有一处好,任何蛛丝马迹都是他的罪证。他在我的记忆里变成了一个可怕的人,是阴郁...
儿子走了,最痛的是作为妈妈的我,可是我还有承担一切责任。是的,儿子在的时候,我一个人带两个小孩,还有家务和公司事务,这个家里没有人关心我辛不辛苦,儿子走了,所有人又把责任推卸...
复工后,在家中,经常会听见一个声音。 不管我是在学习,打游戏,画画,上厕所,或者干别的啥事情,她的声音,总是瞬间能使我脑袋嗡的一下,停下来,从世俗抽离,进入一个 R255 G...
早上(其实是中午)醒来穿起毛衣,已发觉没法穿下去了,只得脱下,换上轻薄的衣服。 门前那户人家,种了一大片的油菜花,还有一排桃花,都热热闹闹地开着。走在院子里,我才发觉,我对自...
阿黄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妈妈相貌平平,是一只普通的土狗,爸爸跟所有的狗爸爸一样,撒了种儿就不知去向了。阿黄不到两个月,就能睁着澄澈的大眼睛,摇摇晃晃地在大街上跑来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