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要早起帮忙干活儿的一天,我发现了,我的睡眠被钟无渊治好了,他开始给我讲故事的时候就像是魔音入耳,我睡得香甜,连梦都不做。
离月底越来越近,离我们见面的日子也越来越近。那些曾经开始渐渐淡去,我也不知道人们广泛意义上的忘记需要多久抑或以什么评判标准发生。是很久以后提及的时候发现好久没有想起过了,还是每一寸的遗忘都有记忆,直到真的不记得了,又或者,只是注意力转移罢了。那些真切发生在身体上的记忆,无法抹去的。当年教具身认知的老师告诉我的。
我的确每天还会想起一点点前任,但是也不执着,甚至泛着恶心。大概恶心多了,就不会再想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