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跟同事朱慧的一个意见的不一致,当他坚持她的观点必须要按照她的做时,我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发抖,抖得特别的厉害,当我试着用意志去控制这份抖时,抖得越厉害。
通过这个抖,我发觉我自己内在的那份恐惧,害怕。
今天在早练中,早上做案主,张军做教练的练习,还有伙伴们给的反馈,我看到了我这份身体抖动的状态背后的恐惧和害怕,害怕我的坚持会伤到她。因为这份害怕,我骨子里的那种反抗强压着,,遮挡着,这样的场景最早出现的是在我特别小的时候,妈妈也是这种语气,这个表情,不容抗拒的表情,我放弃了自己的坚持来迎合母亲的要求,当时心里的委屈,愤怒现在重现,那是那样情绪卡在身体里,终于以抖动的状态呈现出来了。
回看现在和母亲的相处,在和母亲意见不一致时,如果是我的事,我会说:妈这是我的事,我自己做主”,母亲她即使不开心也会放手,从母亲放手那个当下的表情上看出她的落寞;如果是她的事,我放手,心里也会有委屈,好像我的模式中,要她听我的,按照我的标准来,多一些。(比如,说她不会爱自己,什么事都喜欢揽在身上)这样一说她就委屈的眼泪就快出来了,也挺头疼的。
我如何来疗愈自己的这一块呢?
“希望别人听我的”
这一块好像我的骨子里也是有根深蒂固的这个期待。
现在我母亲的控制欲还是特别的强,在家里,小到垃圾要丢到哪个垃圾桶,这样的小事就和早上我分享的多肉的叶子是插进土里还是横着平放的场景一样的,我身体内的情绪也许是小时候累积起来的,一直没有得到疗愈和释放,事件出发了那个情绪开关,情绪真的是送快递的,是信使。
我要感谢我的那位同事,感谢张军教练和伙伴的陪伴,同时也感谢伙伴此刻对我的接纳,让我看到了内在的需求,,我的观点和你的不一样,我需要尊重。
还发现书写对我来说是另一种梳理方式,带着觉察越写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