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审,之前是一名男护士,为了躲避上司王强,不得不到偏远小镇的一所中学,当起了门卫。在这里遇见了一位漂亮的女老师--周琴。
周琴是镇中学的老师,与其他学校不同的是,这所中学的男老师远远要多于女老师,可能是因为地理位置偏僻的缘故,一般的女老师都不愿意来,好不容易分配来几个,过不了一两年,也都想办法调走了。周琴也想过要调走,可是,她没有门路,在这所中学里一呆就是好几年。
这天早上刚一上班,校长就找到周琴,说是学校要组织一个普法宣传活动,来听课的学生家长会有很多,让周琴好好准备一下,把这堂课讲好。
周琴是学校里为数不多的中文本科毕业生,口才好,讲课生动,是学校里的教学骨干,像这样的讲课任务,学校一般都会交给周琴去完成。
周琴知道,这样的讲课,表面上看是学校重视她,实际上是学校里有资历的老师都不愿意接,然后,把任务推到了她这里而已。
说是讲课,其实就是走过场,只要把课堂气氛搞活了,让那些来听课的学生家长高兴了,也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任务,周琴还是认真的准备了教案,她想把课讲好一些,让那些学生家长明白学法、知法、守法的重要性。
下午是两节作文课,周琴让学生们自己写作文,而她则利用这个时间,在办公室里试讲。
等到放学以后,周琴又把教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疏漏的地方了,这才放心的下班回家。
第二天,周琴刚到学校,就被校领导叫去了会议室,会议室里坐了七八个人,都是镇政府部门的领导。
周琴有些紧张,心里咚咚咚地跳个不停,她不知道把她叫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只是一个劲儿地拿眼睛去看校长。
校长笑呵呵地向那些领导介绍说:“这位就是周琴周老师,是我们学校的教学骨干,也是我们镇里为数不多的中文本科毕业生。”
几个领导上下打量着周琴,嘴里一个劲儿地夸着周琴年轻漂亮,还跟校长开玩笑,说这样的人才放在学校里有点儿浪费了,应该调到政府宣传部门去,没准儿还能搞出点儿大名堂来呢。
校长一个劲儿地陪着笑,等到那些领导不再说话了,校长这才把让周琴来这里的原因说了出来。
原来,这些领导来学校是想让周琴陪他们出去吃顿饭。
周琴一听说让自己去陪这些领导吃饭,心里就有点儿犯嘀咕,她不想去,可是,当着这么多领导的面,她又不敢说不去,只好用眼睛一个劲儿地去看校长,希望校长能站出来替她说几句话。
校长就坐在那里当没看见,和那些领导说说笑笑的,到最后还是土管所的所长甄高义站出来替周琴解了围。
甄高义看着周琴笑了笑说:“周老师你不要有别的想法,我们让你去陪我们吃顿饭,可不是白吃的,你这次讲课,可是关系到我们镇的普法工作能不能在全县拿名次,你讲好了,我们脸上有光,讲不好,我们可就要挨批了。”
甄高义说到这里,转过脸去看着校长继续说:“我看不如这样吧,让周老师把教案带着,吃饭的时候,我们也替她把把关,提点儿意见出来,也好让周老师把这堂课讲的更生动一些,你看怎么样?”
校长听了甄高义的话,赶紧接过话头说:“还是甄所长想的周到,周老师,你还不快点儿谢谢甄所长。”
周琴听到这里,也不好再说什么,赶紧向甄高义道了谢,回自己的办公室去拿教案。
等到周琴从自己的办公室出来,校长和那些领导已经下了楼,正在办公楼外面站着,一边抽烟一边说笑。
周琴赶紧下了楼,跟那些领导打过招呼以后,快步向停在不远处的一辆面包车走去。
也不知道是谁安排的座位,周琴刚一上车,就看到甄高义坐在了面包车最后一排的座位上,而前面的座位上,已经坐满了人。
周琴犹豫了一下,还是在最后一排的座位上坐了下来,和甄高义只隔着一个拳头大的空隙。
面包车开出学校,向着镇上的酒店开去,甄高义很随意地问了周琴几个问题,无非就是老家在哪里,在学校里教什么课程,有没有男朋友一类的闲话。
周琴不敢不回答甄高义的问话,只好小心翼翼地回着甄高义的问话,不知不觉地,甄高义的话题就转到了周琴的教案上。
周琴赶紧把自己的教案拿出来,请甄高义给她提意见。
甄高义接过周琴的教案,很认真的看着,还时不时的和周琴讨论几句,不知不觉中,甄高义的手放在了周琴的手上,轻轻地揉捏着。
周琴被甄高义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想把手抽回去,又不敢动作太大,让坐在前面的人发觉。
周琴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心脏咚咚咚地跳个不停,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把头低了下去,小心翼翼地去抽自己的手,可是,她的那点儿力气怎么是甄高义的对手,抽了好几下没抽出来,反到是让甄高义把她的手抓的更紧了。
坐在前面的人都在说说笑笑的,没人注意到周琴和甄高义的举动,这让周琴放心了不少,可是,她又不敢过分的挣扎,害怕甄高义会突然之间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只好低着头,任凭甄高义抓着她的手,在手背上轻轻地揉捏着。
好在酒店离学校没多远,面包车很快就开进了酒店的院子。
甄高义放开了周琴的手,和那些人说笑着下了车,周琴跟在那些人的身后,也下了车。
等到进了酒店的包间,周琴想找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下来,可是,那些人根本就不给周琴坐下的机会,嘻嘻哈哈地把周琴推到了甄高义的身边。
酒菜很快端了上来,那些人一边吃喝一边说笑,周琴因为刚才在车上的事,不敢去看甄高义,尽量把身子坐的笔直,和甄高义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坐在周琴另一边的是土地所的副所长,姓魏,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对周琴很客气。
喝了几杯酒以后,魏副所长从身上掏出一个用红布包着的小包递给周琴,说是送给周琴的见面礼。
周琴没敢伸手去接,一个劲儿地推辞着说:“这可不行,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我怎么能要您的东西呢。”
魏副所长笑了笑说:“周老师,你就不要客气了,这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一个小小的挂件,是我老婆去泰国旅游的时候请回来的,开过光的,能保平安,你经常站在讲台上讲课,带着这么个小挂件,能保佑你不摔跤。”
魏副所长说到这里,看了周琴一眼,又继续说:“周老师,你不会是嫌弃我给你的礼物太轻,不想收下吧。”
周琴听到魏副所长这样说,赶紧摆着手说:“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您的东西太贵重了,我不敢收。”
周琴的话刚说完,坐在一边的甄高义突然插话说:“周老师,你就不要再客气了,老魏送给你,你就收下好了,这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就是一份心意,你要是不收,那可就真是看不起老魏了。”
周琴听到甄高义这样说,不敢再说什么,只好从魏副所长的手里把那个红布包接了过来,打开看了一眼,是一块用红绳拴着的木雕挂件,样子很怪,她从来都没见过。
魏副所长看到周琴收下了那个挂件,显得很高兴,端起酒杯非要跟周琴喝一个。
周琴不会喝酒,刚要推辞,坐在一边的甄高义把话接了过去,说是周琴不能喝,他陪着魏副所长喝。
魏副所长不愿意,端着酒杯看着周琴说:“周老师,你看,甄所长都站出来替你说话了,你怎么着也得给我个面子吧,你要是不想喝,我也不勉强你,我喝两杯,你只喝一杯,这总行了吧。”
魏副所长说到这里,也不等周琴说话,端起酒杯就连着喝了两杯酒。
周琴一下子傻了眼,看着魏副所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甄高义笑呵呵地看着周琴说:“周老师,老魏都喝了,你怎么着也得表示一下吧,这样吧,我也不让你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你就喝一半,剩下的,我替你喝了。”
甄高义说到这里,伸手把周琴端在手里的酒杯拿了过去,先把杯子里的酒喝掉一半,又递给了周琴。
周琴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酒杯,不敢伸手去接,结结巴巴地说:“甄所长,我,我真不会喝酒,要不,要不,我以茶代酒,敬魏所长一杯行不行啊?”
甄高义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把手里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放,看着周琴冷冷地说:“周老师,你可不要不识抬举,老魏给你那么大的面子,你连杯酒都不愿意喝,你是不是看不起老魏,看不起我们这些人,你要是真看不起我们,那你现在就可以走,我们绝不拦着你。”
周琴听到甄高义这样说,一下子慌了神,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一个劲儿地拿眼睛去看校长,希望校长能站出来替她说几句话。
可是,校长坐在那里就像是没看见一样,只顾着和坐在他身边的人说笑,根本就不去看周琴。
周琴没办法,只好端起酒杯,皱着眉头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下去。
白酒刚一入口,一股辛辣的感觉就呛得周琴剧烈的咳嗽起来,鼻涕眼泪都咳出来了。
魏副所长看到周琴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下去,拍着手哈哈大笑起来,说周琴不给他面子,要罚周琴的酒。
周琴咳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连着摆手,甄高义在一边说:“周老师,老魏说的没错,你就是不给他面子,你是什么身份,老魏是什么身份,老魏让你喝酒,那是看得起你,你不喝,就是看不起老魏,看不起我们这些人,这杯酒,你必须得喝。”
周琴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只好皱着眉头,把魏副所长倒满酒的酒杯端了起来,一咬牙,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下去。
这杯酒下去,周琴只觉得肚子里火辣辣的,像是着了火一样,脑袋里嗡嗡直响,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看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就连耳朵也不好使了,听别人说话,就像是坐在了电视机前,听到的,都是从电视机里传出来的声音,显得有些遥远,有些缥缈。
坐在一边的甄高义把酒杯端了起来,笑呵呵地看着周琴说:“周老师,老魏的酒你喝了,我的酒你也得喝吧,你总不能厚此薄彼,看得起老魏,看不起我吧。”
周琴这时候已经没了思维,听到甄高义让她喝酒,很听话地把甄高义端到她面前的酒杯接了过来,一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下去,坐在椅子上,昏睡过去。
宴会结束后,土管所的甄高义主动提出送周琴回校。周琴在酒精的作用下,意识模糊,无法分辨方向,只能任由甄高义搀扶着前行。然而,甄高义并没有将她送回学校,而是带到了自己在土管所的办公室。
周琴在朦胧中感到自己被安置在一张床上,她试图睁开眼睛,但眼皮沉重如铅,无法抬起。她想开口询问,但舌头仿佛打了结,无法发出清晰的音节。
甄高义站在床边,看着醉酒的周琴,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他知道,此刻的周琴毫无反抗之力,任由他摆布。他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开始撕扯周琴的衣物。
周琴在朦胧中感到身体被粗暴地对待,她试图挣扎,但四肢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她想呼救,但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甄高义肆无忌惮地侵犯着周琴,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留下一道道青紫的伤痕。他的嘴唇在她皮肤上啃咬,留下一个个血红的牙印。周琴在痛苦中渐渐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周琴从昏迷中醒来。她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身体各处传来阵阵疼痛。她挣扎着坐起身,看到床边散落着大量的纸巾,上面沾染着令人作呕的污渍。她的心猛地一沉,意识到自己遭受了怎样的屈辱。
周琴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无助。她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但双腿颤抖着无法站立。她环顾四周,试图找到自己的衣物,但只看到被撕碎的布料散落在地上。
在极度的恐惧和愤怒中,周琴做出了一个决定——报警。她知道,只有通过法律的途径,才能让甄高义受到应有的惩罚,才能为自己讨回公道。
周琴用颤抖的手拨通了报警电话,向警方讲述了自己的遭遇。很快,警察赶到了现场,对现场进行了勘查,并带走了相关证据。
在警方的询问中,周琴详细地描述了宴会上发生的一切,以及自己被甄高义带到办公室并遭受侵犯的经过。她的声音虽然颤抖,但语气坚定,眼神中透露出对正义的渴望。
所长在听完周琴的陈述后,竟然以“戴安全套不算强奸”为由,试图劝她放弃对甄高义的指控。这种荒谬的言论不仅无视了周琴所遭受的身心创伤,更是对法律的公然曲解。所长进一步威胁周琴,如果她坚持追究甄高义的责任,可能会对她的教师职业产生不利影响。
这种公然的偏袒和威胁,让周琴感到无比的愤怒和失望。她无法相信,本应维护正义的执法者,竟然会对受害者说出如此冷酷无情的话。
在周琴勇敢地向警方报案后,她原本期待着正义会迅速降临。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并不如她所愿。警方在初期调查时,以“证据不足”为由,拖延了案件的处理进程。周琴提供的详细描述和现场证据,似乎并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
更令人担忧的是,有迹象表明,警方在处理案件过程中存在不当行为。据了解,周琴的笔录在未经她同意的情况下被篡改,一些关键的细节被省略或修改,这无疑对案件的公正性产生了负面影响。此外,有证人表示,他们曾被警方要求保持沉默,不得向外界透露任何与案件相关的信息。
在这种背景下,甄高义一度消失在公众视野中,有传言称他试图通过逃避来避免追责。他关闭了与外界的联系,甚至可能离开了当地,以躲避可能的调查和起诉。这种行为无疑加剧了周琴的焦虑和失望,她开始质疑法律能否真正保护她,让罪犯得到应有的惩罚。
周琴在遭受甄高义的严重侵犯后,鼓起勇气向警方报案,期待能通过法律途径讨回公道。然而,当她踏入派出所,向所长陈述自己的遭遇时,却遭遇了令人震惊的对待。
这一事件经媒体报道后,迅速引发了舆论的广泛关注和强烈谴责。人们纷纷质疑所长的专业素养和职业道德,要求相关部门对此事进行彻查。同时,也有更多的人开始关注性侵案件中受害者所面临的困境和挑战。
在舆论的压力下,相关部门迅速介入调查,并对所长的言论和行为进行了严肃处理。所长被停职接受调查,而周琴的案件也得到了重新审查,确保能够得到公正的处理。
王强再一次出现在门卫室前,我无法置信,他就像游戏中的BOSS一样,定时出现,王强笑道。
“好久不见,怎么不欢迎我这个老领导进去坐坐?不让进就算了。”
王强哼着:“他们说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就让爱教我学会忍耐~”
李审相信,正义也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