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蓝带公司持有韦斯科的股票比重达到24.9%,然而韦斯科跟着大盘的跌势一同下跌。1974年蓝带公司成为韦斯科金融的控股股东,伊丽莎白同样持有份额不小的股票。就在这时,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盯上了巴菲特和芒格。
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为什么盯上巴菲特和芒格?他们有违法行为吗?证券及股票交易有很多法规,交易要符合法规规范,否则可能会被调查处罚。
1974年,巴菲特和芒格在蓝带公司和多元零售公司都持有股份,然而芒格和伯克希尔·哈撒韦并无瓜葛,只是当巴菲特动用蓝带公司的资金时二人才发生联系。这种微妙的关系让外人不明就里,于是巴菲特和芒格宣布将多元零售公司与伯克希尔·哈撒韦合并。正是这个举动让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提高了警惕,他们提出很多问题质问巴菲特和芒格。
巴菲特与芒格在多个公司交叉持股,让投资行为复杂化,让美国证券委怀疑巴菲特有违法暗箱操作。
起初,巴菲特和芒格以为是他俩名气太大才引发的关注,然而几个月过后,芒格意识到情况不妙,他在写给朋友的一封信中显出了不安的情绪:“但愿我放弃这件事能让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感到满意,否则,你们就尽快让我收到答复,最好是打电话直接告诉我,这样我们就可以解决所有悬而未决的问题,以使我们的计划顺利完成。”
芒格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当年12月,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对巴菲特提出控告:关于调查蓝带公司以及伯克希尔·哈撒韦和巴菲特的HO-784号案件。官方给出的说法是:蓝带公司、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以及巴菲特有可能单独或一同参与过一些商业活动……这些商业活动直接或间接地涉及商业诈骗的做法、方案或是预谋,也可能是其提供的陈述材料不真实或遗漏了……
巴菲特被证券要立案调查,证券委是怀疑巴菲特涉嫌坐庄操控韦斯科股价,获取非法利益。被监管部门调查是比较麻烦的事,将影响巴菲特交易,占用巴菲特的不少时间。
这一次,证券交易委员会的调查指出蓝带公司是否控制韦斯科股价按照法理难以评判,不过证券交易委员会还是将此事当作大案处理,对巴菲特的调查详细到了他购买过的每一只股票。巴菲特按照委员会的要求将整整三大箱的档案送到华盛顿,其中包括他的全部股票交易记录、他和蓝带公司的通信、他与纺织厂和喜诗糖果的备忘录等。这次,巴菲特多少有些担心,不过他没有将这种焦虑表现出来。
1975年3月,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要求芒格当了两天的证人,他发誓出了什么问题都和巴菲特共同承担,在芒格看来这是对他们品质的怀疑。然而委员会的年轻律师们并不在意什么品质,他们先入为主地想要找出猛料,声称芒格故意让圣芭芭拉财务公司买不到韦斯科的股票,破坏合并计划。芒格认为这不是他和巴菲特的作风,可惜这套言辞在委员会面前显得不合时宜。委员会问芒格和巴菲特多久之前考虑过控制韦斯科的事情,芒格说他们将98%的精力放在了手头的工作上,并坚信做好眼前事而不为未发生的事苦恼。
委员会丝毫不理会芒格神父式的辩词,他们追问蓝带公司为何在买入韦斯科股票的时候支付溢价,芒格解释说希望在文森蒂和伊丽莎白之间确保公平,委员会认为这是置股东的利益于不顾,芒格说那些要求他们矫枉过正的股东也没有权力获得这种公平,委员会觉得商人总是会让自己的公司和股东利益最大化,芒格反驳道:“也许我们致力于实现的是长期的利润最大化。如果我们希望与路易斯·文森蒂建立起一种和谐的长期工作关系,或许这才是公正的。”
证监委认为巴菲特高价买入韦斯科股票行为侵害了蓝带公司其他股东的权益,蓝带公司其他股东投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