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塔米
下午六點,我在城裏徘徊,試圖找到瓦爾曼德爾的雕像。去年秋天,在萊恩的許多課上,我有機會聽了他的清唱劇《星月金球體祈禱》。他們從斯威奇和我秋季在馬爾科夫一起研究中知道,耶穌和沃爾基的雕像或多或少都在同一個地方。
「瓦爾曼德爾離這裏不遠,」斯特凡說。然而,我們仍然在萬神殿內,我們需要去藍玫瑰,它在拉塔米。耶穌、沃爾基、拉森、「諾傑爾的柏拉圖」多梅尼拉斯·阿爾巴尼和他們9世紀的主要思想家阿克塞爾·傑尼費爾特就在那裏。
我們只是遠遠的看見他們。我注意到,在這座城市的這一部分,雕像散落得更為稀疏,彷彿他們所描繪的偉人有權獲得更多的空間!我們沒有靠近他們,因為幾十位教士、女祭司和其他重要人物都在向他們致敬,大多數人跪在雕像的基座前祈禱。事實上,在瓦爾曼德爾雕像的基座上,我看到了一對蒂爾泰夫婦傾斜的躺著,睜著眼睛像做夢!斯特凡不想靠近他們。他說我們必須先等他們完成冥想和祈禱,但我們沒有足夠的時間,所以我們離開了。
我無法描述拉格雷拉花花綠綠的街上瀰漫的氣氛。我不可能把我在萬神殿的肚臍里般呼吸著虔誠的氣息,感受到那種寫在這張沒有生命危險紙上的感覺,這和我去過山谷的其他地方完全不同。當我在那裏的時候,我感覺到了更多的東西-信仰!
我看到了一些「嚮導」,穿著灰色制服,戴著他們等級的徽章,他們的工作是帶領一些外國朝聖者。他們從我們身邊經過。多麼莊嚴肅穆!我幾乎忍不住眼淚⋯⋯
當我聽到斯特凡說我們要去拉塔米的藍玫瑰時,我正期待著能看到一些像柔和的玫瑰叢一樣的東西,我已經在很多地方見過很多次了。但是當我到達那裡時,我驚訝的發現常綠的薔薇叢,和我見過的其他地方不同,幾乎和小松樹一樣大!但真正讓我啞口無言的是,它們令人難以置信的花瓣顏色。這不僅僅是一種顏色,它是光!它看起來像是一幅藝術家的畫布;或是一面反射天空顏色的鏡子,反正是一幅令人難以置信的清晰圖像!
我們走過「選民的座位」。那裏現在只有一個選舉人。但他沒有坐著,而是站著,眼睛盯著地平線。我們越走越近,越走越近。他們說,最偉大的教育家曾經在這裏,佔據了這些席位,那些曾經找到內在力量「以自己的時代和自己的語言」表達自己思想的人,那些比其他人說得更清楚的人,他們在第一個尼泊爾派出現之前的幾個世紀裏,一直努力讓人們為即將到來的事情做好準備。據說他們自己半人半仙的生物,超自然的靈魂,在我們這個世界的環境中被人性化了。他們不斷的驚嚇人類,現在仍然如此。他們在他們的時代引發了很多衝突。他們都把靈性提升到了另一個層次⋯⋯到底是什麼回事?沒人知道,也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
「只要我們仍然是人類,我們就沒有資格知道我們的起源或目的地,」斯特凡沒有看著我說。「死亡不是真正的遺憾,生命是!生命,它限制了我們的認知、言語和理解,生命限制了我們的感官⋯⋯所謂死亡是一種救贖之光⋯⋯」他補充道。他真的相信。
當我們離開耶穌雕像,朝著拉貝喬納和亞歷克西斯·沃爾基的祖國拉貝赫納方向走去時,我看到,從相反的方向,數百名身材高大健壯的青少年男女,都來自附近的維爾滕斯,以八度音階對稱排列。我向斯特凡評論了他們的身高,他笑著說,經過兩千年的進化,高幾英寸是正常的⋯⋯
許多孩子右手拿著的白色小蠟燭照亮了黑暗。在附近,我看到幾排淡藍色的罐子,裏面裝滿了藍白相間的玫瑰花瓣,也莫名其妙地閃閃發光。因此,我有機會第一次看到當今時代的另一個奇蹟:正如斯特凡向我保證的那樣,在不使用磷或任何類似材料的情況下,目前的技術能夠使植物世界和花卉王國中的一些物種看起來自發光,甚至比白天還亮。
突然,在絕對的寂靜中,聖歌開始響起。他們的旋律是神聖的,雖然不同,它們有點類似於教會音樂。後來,聖歌開始與祈禱交替進行,我有幸聽到了我們這個時代的許多短語。其中,古拉丁語「Gloria in excelsis Deo」,令人難以置信的感動。
「Miserere」。
一代又一代的先輩們曾在這裏感觸到一顆古老的生命之石。
我情不自禁地告訴斯特凡,我周圍的人像教徒,暗示了他告訴我的墮落教條主義,這種教條主義是20世紀隨著科學研究的進步而開始的。「這種教條主義一直持續到現在。」我指出。
「你不完全正確,」他耐心地回答。「現代生活是宗教性的,遠遠超過了你們那個時代。」他告訴我,在以廣泛和片面技術進步為標誌的幾個世紀裏,不信任的爆發被諾傑爾的深刻信仰所取代。「上帝是存在的,只有它的本質,它是什麼,它不是什麼,不是由人類來定義。造物主與造物之間的關係,不能由有機物質的任何生物形式來構想。」
我發現不可能完全聽懂他的想法。有時我甚至不明白他的意思,尤其是當他談到「一個精神實體中未被診斷的元素,它注入了更高層次的有機生命形式,而不是生命本身」,或者他說「除了真實的三維世界之外,還有更多的世界和生命維度逃離了我們的認知」等。
十三星抄寫於2023年5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