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人的行动有一个特征,特征本身是无条件的,道德法则的无条件性和我们人的实践行为的特征的无条件性,是一致的,或者说他的根据在这里。
请问,特征是什么?
特征就是我们人作为先验自由,所享用的那种自由的无条件,我们的人的自由是无条件的,不会因为我被迫害,被关押,被驱逐或者怎么样,不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存在的特殊性有所改变。
这是先验自由,因为经验自由你就可以说自由是相对的。先验自由中“先验”两个字的奥妙,就在他的普遍性和绝对性上,那没有商量的,就该怎么样那就该怎么样,这说是我们的自由。
其实,康德、费希特、黑格尔,对自由的理解,这三个人是一样的,哲学根本就是自由的哲学,“自由”具体而言,就是我们人应该是我们行动的原因。只有这样道德法则才能够无条件地约束我们,如果我们人不是自己行动的原因,我说是因为社会啊,制度啊或者我自己被逼啊什么的,那就完了,那就成了一种决定论了。
当然道德法则在这样的一种决定论下,道德就不会有。我们今天就是这样,所有的道德在我们这里都是可以对折的。
而我们今天的毛病就出在这里,因为我们的决定论从清代开始,决定他实际上已经成了我们中国人心照不宣的一种世界观和人生观。我举个例子,你我们现在那帮网上的公知,被称是什么中国的自由主义者,类似胡适这号人物,我们去读读胡适的历史哲学,就是他有关所谓的对历史哲学的看法,绝对一个决定论者。
因为他是从他的老师杜威那里学的,他的思想的决定论的根就没有完全给切除。所以,杜威一直到晚年,都说康德、黑格尔对他一生有巨大的影响,可是没有学好,为什么美国人对先验这一套东西,还是不太能够进去,他总觉得杜威的一个基本的想法,就是人和世界是主奴的关系,人在世界上最基本的活动,是如何适应外在的自然,就是,当然是决定论啊。
我走什么路,我下一步走什么棋,看大自然走什么棋,他走一步,我进一步,这就是决定论。
而康德说,我走什么路没有关系的,这是我是自由的,我就这么走了,这不是适应,是我们自由创造,这可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哲学。
所以,在我们今天,为什么在中国社会,打压欺负或怎么样?其实,你看在我们社会最有权威的是金钱的逻辑,第二个是权力的逻辑,而道德是没有的。
最近几年,有一个现象,教育部来搞大学生调查,所有的大学都是逼着动员大学生,去把前十来年的一些考卷重做一遍,重做一遍,你给学生什么样的一个状态,你是在告诉他社会就是一个造假的社会。但是,没有办法,你不造假,你通不过检查,教育部也知道没有任何一个大学,十年以前的考卷是保存的。
但是,他又提出这么不近人情的要求,说拿不出来你就考核不合格。所以,这简直是一个疯狂的时代,我就搞不懂,他们是怎么来想问题的,然后,中国有一句话叫自欺欺人,他来检查的人知道不知道是假的?
知道当然知道,他没傻到程度,他也大学毕业的,他当然知道,我们中国很多的事情就是自欺欺人。
你看现在舆论,全是我们忠于道德操守什么东西,是要维护政社会主义,什么核心价值观,精神文明什么东西,全是骗人的玩意儿。
其实一定要好看,这里哲学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是,你采取什么样的哲学,会影响到对世界上所有问题看法,你信不信?
所以,以前有个美国人讲,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有哲学的,只有少数人是好的,当然是对的。大部分人,有些没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会说,家长也会装出一个社会经验非常丰富的,跟孩子说孩子不要太天真了,社会就是这样的,一般家长都是这么来教育孩子的。
不要去跟他顶着干,要吃亏的,背后是一个决定论,我们人要适应现成的东西,而是一个看不见的一个无形的东西,他们会说实在社会环境或者等等,然后,来告诉你,不,会很倒霉的。
表面看,我们中国人现在活得很轻松,他是没有担当的,因为担当让社会来干了,社会都这样,都这样,我能不造假嘛,我当然要造假了,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反过来看,反而中国人活得更压抑和沉重了,良心的谴责,一旦来了,很多人也是受不了的。
新闻系的女孩子,我真的很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这样的人当然是有两种可能,一种处处碰壁,还有一种他进入体制。他最后想想自己太幼稚。他还是要进入创业,我想不会有第三个路可以走。第三条路,就叫你给他一笔钱,做个小生意来,这是自由的。小生意也不是自由,税务局也厉害。
所以,是一个先验的自由,康德先验这样说,他对我们来说是一种召唤,我们是无条件选择了他,而同时把他看作是好像,自己强加给我们的一个什么东西。
其实是我们选择了自由。但是,另外一方面我们这样选自由了以后,好像自由选了他以后,他又加给我们加了什么东西,导致我们不自由了,比如我们服从服从道德律令,他只不过是后来加的,是在自由之后加上去的。
如果我们不承认我们是自由的,我们当然可以做任何事,当然可以做任何东西,那样,我们就不自由了,没办法,你要叫我出卖朋友我就出卖朋友,你要叫我去编瞎话我就编瞎话,没办法,我不编怎么办?
我当然只能编,我有什么办法,我不自由的,世界有很多无可奈何的事情,人是没有办法,人扛不过他的,那这样一来,人反而没有自由了。忘记了这些东西本身产生在自由之后。
而我们可能一个穷人肯定就很简单。但是,对于康德来说话,不管我们的处境如何,你绝对是我们提出了一视同仁的要求,去帮助别人,同时行动者也必须根据他来约束自己的行为,对行动者来说,也意味着道德,不好讲价钱,这就是一个义务。
道德义务,最核心就是要经验到我内心有一个强大的声音,对我提出某种要求。我经验了这样一种要求以后,我就感到我有责任要超越我偶然或者我碰巧要做的事情。
一个人觉得自己有责任告诉一个朋友,关于某件事情的真相,这时,他就有一个义务经验,一个人因真正应该讲真话的感觉,即使他意味着拒绝做别的,他要想要做的事情,他也认为这是他要做的事情,这样的义务经验,只是对一个自由的存在才有可能。
我昨天我看到的一件事情,人现在已经退休了,五几年南开大学的大学生,朝鲜战争爆发的时候,他的老师在课堂上说,我们是搞历史的,历史就是一定要把事情把真相搞清楚。朝鲜战争是谁挑起来?
当然,当时所有的官方是美帝国主义和南朝鲜的走狗挑起的,不得已被朝鲜开始反击的,就是伪造历史,然后,来说倒打一耙,自己去先去打别人,然后,说别人先打过来。但是,当时你讲话是很麻烦,很可能你教授做不了了,要去劳改了。
他说,我们都紧张的不得了,害怕,因为大学生已经知道了,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觉得你老师这样讲,替自己感到害怕,也为老师捏一把汗,觉得你怎么能够,知道老师想干什么?
后来他说,有一个同学支支吾吾的说,那是好像是南朝鲜傀儡集团发动的战争。后来他说,同学是不对的。历史要搞清真相,谁发动战争这是真相,当然发动战争的人不一定是错误。
发动战争到底有没有道理,这是两码事情,因为我们研究历史的人在历史当中,也有很多先动手的人是对的,但是,现在先不讲,现在搞清楚谁先动手,至于先动手对和错,那是另外一回事。
但是,他的观点认为,先动手并不意味着先动手的人一定就不对,是两码事,但是,我们应该认为是说,学生当然没有一个人敢想。他说战争,应该是北韩跳起的,这时,老师就感觉到他作为一个历史学的老师,他内心有义务把告诉给同学。他在地方,我就觉得他为什么要站在立场,那个人写的生动的不得了,说胡老师站在讲台上很长时间先等我们反应,我们不反应,他最后说出来事情,是谁发动的。
我觉得他就是感觉到自己有一种意义的一个经验,一个人真正应该讲真话的经验,而且还意味着他们内心的这样一种经验,一种要求一种呼声,他就觉得讲别的都是可耻的,都是不能做。
所以,这种经验,在我们现在这就很少。这样的纯义务的经验是最好的,当然不是什么都只是自由的存在,只有一个真正认为他是自由的人,他才能够经验到他,自己要做的和他的利益。实际上是一次应该一致的。